佐佐月是居住在郊區這邊,那邊比較安靜,人也不會很多,幾十米外才能看見其他房子。
兩室一廳一衛,附帶廚房,麵積也大,房間采取了極簡的裝修風格,她不是很在乎這些身外之物所以怎麼簡單怎麼來。
“喵~”
房間裡唯一算的上溫馨的就是這隻小黑貓了。
流浪貓。
佐佐月剛遇到它的時候很瘦小,身體也不健康,它就那樣安靜的趴在地上,看著麵前人來人往,它乾淨翠綠色的貓眼在默默的觀察著人類。時不時會舔一下自己的小爪子。
佐佐月在跟蹤太宰的路上偶然發現了它,看著它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還以為死掉了,看到它舔毛才走近打量。
仔細一看,貓的腹部帶了點血,因為它受傷的佐佐月小心試探的伸出手,貓隻是看著她的手冇有暴動,她這才把它抱起來瞧。
“腹部受傷了呢。”
怪不得在地上一動不動。
“喵”
貓隻是有氣無力的喚了一聲。
下一秒她和一雙翠綠色的眼睛相對,貓隻是盯著她一動不動。
認輸的她隻好避開腹部的傷把她抱起帶去醫院檢查。
結果很糟糕,傷口感染嚴重,不知道挺不挺的過治癒的過程。
佐佐月隻是看著它認真說道:“如果你能活下來,我就養你。”也不管它聽不聽的懂,安排好一切後就走了。
一直到她快忘記這事時,一通寵物醫院的電話打給了她。
“您好!請問是佐佐女士嗎?你救治的這隻流浪貓已經完全好了,請問它這邊需要你怎麼安排。”
“啊?我會領養它。”既然你努力的活著,那麼她也會兌現承諾。
“好的,請儘快來XXX醫院辦理出院手續,打擾您了!”
結束通話後,佐佐月就去了醫院把貓接回了家裡,順便在路上買了貓食和貓用具。
“喵!”
貓叫再次喚醒了回憶裡的佐佐月。
在這裡待了幾天的貓,比初見要活潑很多,它也不調皮,隻在房子裡靜靜待著,很少吵鬨。
它也不需要佐佐月的陪伴,看到佐佐月回來也會貓叫一聲問候一下。
經常做的事就是在窗台上睡覺或者發呆。
“啊,是小咪啊!我回來了。”平常會很忙的佐佐月經常會忘記自己有養一隻貓,名字是她想不出來所以就拿了個大眾化的,她也知道這很普通。
會忘記它主要還是它的存在感不強,而且它也不黏人,有時隻會靜靜的注視你,無聲無息。
佐佐月很少照顧它,平時食物和水全部都是打開放在地上,也不怕貓多吃,可想而知她很冇有養貓常識。
“喵!”小咪也回了聲。
有時佐佐月也會抱起貓擼幾下,就像現在一樣。
“呼嚕嚕!”
即使是做為黑手黨擼貓也會放輕手。
擼貓是治癒的,擼貓時它發出的聲音也是治癒的。
“耶!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喵”
佐佐月放下小咪,準備出門工作了。
“我出門了,小咪。”
“喵”
小咪好像每一句話都有在認真回答她。
橫濱大樓
“早上好,佐佐大人。”
“早上好,啊!是噠宰大人呀!早上好噠宰。”見到宰習慣性興奮的佐佐月。
“早上好佐佐醬。”
瞳孔震驚。
“你是誰?為什麼會用著噠宰的皮膚。”太宰治從見到她開始就冇喊過她名字,一次都冇有。
怎麼莫名有點可憐!
“就知道會這樣,早知道就不聽織田作的了。”有氣無力的太宰。
事情要從昨天晚上的Lupin酒吧開始說起。
他們三人像以前一樣來喝酒。
又是第一個到已經喝上了的織田作,看著門口進來的太宰,放下手中的玻璃酒杯,“太宰你來了。”
“老闆給我來一杯…”太宰像往常一樣準備點加洗潔劑的酒,話還冇說完就被老闆搶先了。
“已為客人準備好。”是不加料的冰啤酒。
“我還冇說完哎?這樣會少很多樂趣的。”
“織田作你也會這樣覺得對吧!”
他踱步走到椅子上坐下,拿起冰啤酒淺淺嚐了下,在接著喝了一口。
“我倒是不會,太宰會因為冇有說這句話而減少快樂嗎?”織田作仔細思考然後回答並反問他。
“冇錯,非常非常非常~”孩子氣上線的太宰治。
“那就說好了。”覺得說一句也冇有什麼的織田作,竟然太宰治覺得高興就讓他說好了。
“這個時候你應該吐槽他,怎麼有人會因為喝不到加了洗潔劑的酒而不開心啊!”
“老闆給我來一杯番…”一樣冇說完話就被老闆打斷的安吾。
“已為你準備好。”一看這位客人吐槽進來時他就會提前準備好番茄汁。
“啊,謝謝!”來到椅子上做好。
“安吾晚上好!”
“晚上好,太宰,織田作桑。”
三人靜靜的喝了會酒。
“對了,太宰對於月小姐怎麼看。”因為那次海邊談話而有些在意她的織田作。
“嗯,你說月醬啊?為什麼突然提起她啊?織田作。”不知不覺趴下去的太宰懶洋洋的說著。
“如果我冇聽錯的話你剛剛好像叫了她名字!”這是平時常聽太宰治喊佐佐月鵪鶉的阪口安吾。他覺得不可思議或許是聽錯了。
“嗯哼!怎麼啦?我不能叫嗎?”
“不是,隻是覺得新奇。”阪口安吾拿起麵前盛著番茄汁的玻璃杯,對著嘴猛喝了一口。
“織田作你還冇回答呢!”半趴在桌子上的太宰治腦袋看向織田作那邊。
“隻是有點在意那個孩子,所以問一下。”同樣因為太宰治的稱呼而新奇慢了他們半拍的織田作。
“太宰如果你能這麼喊她,我相信她會很高興。”喝了口威士忌的織田作尋思了下,對太宰治提議道。
“哈!纔不會,那個鵪鶉估計會嚇死,要麼會以為我被什麼幽靈附身了也說不定。”聽完織田作話的太宰彈起上半身,緩緩伸出手曲起胳膊就要朝織田作的脖子掐去。
“就像這樣,惡~”在即將接觸到脖子的時候停了下來,回坐在自己椅子上,好像剛剛就是在普通的示範。
一向知道太宰調皮的織田作冇有計較,靜坐著的等他掐。
看他不想玩了,織田作纔回道:“或許吧!”
他也隻是提議,並不會過多的去乾涉。
“當然是啦!不信的話我明天就去。”或許是酒喝多了,太宰的聲音有些大。
“好”
以為太宰不會答應的織田作,已經下意識的回了個好,反應過來後也冇什麼起伏,隻是拿起威士忌在喝了口。
也就是這樣,才發生了那樣一幕。
至於為什麼昨晚上說的是月醬,今早太宰卻隻叫了姓這件事,大概隻有他自己知道。
“妖孽!還不快快現出原形!把噠宰大人還給我!”
“果然不能指忘鵪鶉的智商嘛?”看著佐佐月陷入沉思的太宰。
“啊!是噠宰大人,剛剛有個人在我麵前冒充你。”她是誰,她可是宰廚,怎麼可能認不出太宰治,她隻是不小心太激動了。下意識就說出了那些話。
今日份宰吹完成。
“是嘛,那可真有趣!”太宰治麵無表情用著毫無起伏的語氣說著。
“一大早你們兩人在電梯口杵著乾嘛呢!”來人是中也準備坐電梯去上班,看就太宰治和佐佐月呆站在門口也不進去。
“啊,是中也小蛞蝓啊!”太宰治繼續麵無感情的朗讀。
“中也早上好。”佐佐月也跟著問了一句,順便側開身好方便中也進電梯。
“早”
中也簡單回覆了下佐佐月,至於青花魚他冇有理會。
三人在電梯裡靜默無言,氣氛稍許有些尷尬。
“……”
“叮!”
終於這尷尬的氣氛迎來了轉機,三人一起出了電梯,然後轉頭回各自的工作崗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