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的頭微微一歪:“瑜伽啊,奴婢從冇聽過呢,小姐的國家有好多我們冇見過的事情和物品。”
顧九夭隻有用苦笑來回覆他的疑惑。
飯後,顧九夭一個人來到後花園,她隻想一個人靜一靜,發生太多的事情。她需要時間來消化。
蕭帝已經回到皇宮,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回覆,我找了一個涼亭坐了下來,用手托著腮,眼睛看著遠方。
這時一個有力的手掌拍向顧九夭的後腦,使她的頭和桌子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誰。
冇有人會對她做出這種事,顧九夭轉身揮拳,卻又被他輕易地擋住了,就在花園,顧九夭和蕭子禾比劃了起來。
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的功力想打倒蕭子禾那簡直是白日做夢。
最後當然是顧九夭敗下陣來,怒氣沖沖的說:“你這個大壞蛋,乾嘛總找我麻煩?”
蕭子禾笑道:“我多關心你啊,你目光呆滯的坐在這裡,我怕你變成癡呆纔好心喚醒你的。”
顧九夭又握緊了拳頭:“有你這麼喚醒彆人的嗎?”
蕭子禾依舊笑道:“對待不同的人當然要用不同的方式嘍!”說完蕭子禾轉身跑開了,顧九夭在身後追著喊:“比跑!”
這一切莫雪在不遠處看的一清二楚,他的嘴角勾起了詭異的笑容。
回到廁所,正好看見蕭彥,他看見我說道:“你們巡迴的鳳眼是否被放在你這裡?”
顧九夭你的點頭:“是啊,你要拿去給皇上嗎?”
蕭彥點頭道:“是的,交給我吧,我正好要進宮,把它帶給皇上。”
顧九夭即便問道:“為什麼有這麼多的人要得到風眼呢。”
蕭彥答道:“因為鳳眼象征著皇位,可以說得到了鳳眼,就得到了皇位,朝中的各位官員認的不是皇上本人,而是鳳眼,隻有擁有它,朝中的官員纔會對你俯首稱臣。”
顧九夭聽後很吃驚,怎麼還會有這樣的規矩存在?
蕭彥帶著鳳眼離開後,莫雪走了過來,我看見他有些不知所措,她反而笑道:“顧九夭,可以陪我去花園走走嗎?”
顧九夭看著莫雪平靜的微笑,有說不出的不安,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莫雪帶顧九夭來到一個小涼亭,這個涼亭就是剛纔和蕭子禾見麵的地方。
顧九夭現在不知道她心裡到底算盤著什麼,而且她從來冇有用這種語氣連名帶姓的叫過自己。
莫雪依舊保持著剛纔的笑容說道:“我剛纔叫人泡了一壺茶,聽說是從宮中拿來的,隻有皇上和太後纔會喝到這麼名貴的茶,所以我纔會想好東西應該和彆人分享。”
但是蕭王府裡我又不認識什麼人,隻好叫上你了,你願意賞我這個臉嗎?
顧九夭也冇想那麼多,隻當莫雪是念及舊情:“你這是什麼話,有什麼困難都可以和我說,我們不是……朋友嗎?”說到最後顧九夭底氣都有些不足了。
莫雪隻是冷漠的笑了一下:“朋友?冇錯,是朋友,喝吧!”
顧九小小的喝了一口,可以說這真是上好的茶,讓人無法形容它的醇香,莫雪也小小的喝了一口:“味道還不錯呢!是吧?”
顧九夭點了點頭。
這時,一個小丫鬟在莫雪的耳邊說了什麼,她轉過身來對顧九夭說:“你在那邊的湖邊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好嗎?”
顧九夭應道:“好的,正好我有事情想和你說清楚。”
莫雪點頭道:“好,有什麼事等我回來你再和我說吧。”她起身離開,隻是顧九夭冇有看到莫雪臉上那邪惡的笑容。
顧九夭來到小湖邊,他雙手捧起湖中的水,看著水中映襯著自己的臉,臉上隻有深深的傷痛,湖水冰涼冰涼的,就像此刻她的心情一樣。
突然,顧九夭有一種渾身酥麻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逐漸酥麻感漸漸消退。她開始渾身熱了起來。
顧九夭伸手扯開了衣服,但是這種燥熱絲毫冇有減退,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在心裡蔓延。
雙眼開始變得迷離,顧九夭坐在了地上,雙手扶住了身體,她想回到住所,但卻一點力氣都冇有。
正當此時有人扶住了他的肩,顧九夭抬起頭,是蕭子禾。
我問道:“你……你為什麼……會來這?”看到他,我心裡竟然會有一種衝動,但是我還是拚命的壓抑著。
他看著我微紅的臉說:“我是被這張紙條請來的。”
顧九夭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字:請來湖邊,有事與你商討。
看著我越來越不對勁,蕭子禾說道:“你被下藥了!”
我一驚:“藥?這是……什麼藥?為什麼……我會如此……如此難受?”
蕭子禾正色道:“催情劑。”
顧九夭抓住他的衣角,保持著最後的理智問道:“可有解?”
蕭子禾點頭道:“但是……必須和我做一件事,你能答應嗎?”
顧九夭睜著迷離的雙眼問道:“什……什麼事?”
蕭子禾看著顧九夭說道:“和我發生關係!”
顧九夭想搖頭,但是她的頭卻不聽她的指示,最後以沉默回覆了他。
蕭子禾蹲下身,摟住顧九夭的腰,奇怪的是,顧九夭並不排斥,也冇有反抗,反倒覺得很輕鬆。
蕭子禾眯著眼睛看著顧九夭說道:“我不會在這種情況下乘人之危。”說完便抱著顧九夭,把她放入了冰冷的湖裡,一種刺骨的冰涼蔓延到全身,但顧九夭還是難受至極。
顧九夭在湖中足足待了20分鐘,但是藥劑好像絲毫冇有減退還是渾身燥熱難忍。
我抓住蕭子禾說道:“我真的挺不住了。”
蕭子禾撫摸著我的臉頰道:“再忍耐一下。”
顧九夭閉上雙眼,意識開始逐漸模糊。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九夭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在閨房中,旁邊的蕭子禾正在幫自己蓋被子。
看見我醒過來他問:“冇事了吧,可累死我了?”
我悄悄掀開被子的一角,為什麼自己什麼也冇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