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寒一雙鳳眸眯起危險的弧度,溫好心頭一顫。
這個男人太邪性了,她突然有種狼入虎口的感覺。
現在退縮,還來得及嗎?
顯然晚了。
白奕寒一把將人扛在肩上,高山一樣的壓迫感撲麵而來,即便是兩個死黨也不敢多言。
溫好本就醉了,此刻更是頭昏腦脹,張不開嘴就用鞋尖狠狠踢了男人兩腳,白奕寒拍拍她的臀,邊往外走邊道:“彆急,哥哥花樣可多了,包你滿意。”
溫好:“……”
LSP。
白奕寒大喇喇的扛走了酒吧裡最仙的女生,頓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但是看到白奕寒的顏值和身材,覬覦溫好的男人都選擇了閉麥。
他們要是女人,也想選擇那個男人!
慕容律撇嘴吐槽:“見色忘友的傢夥,小心生兒子冇p……”
“阿律閉嘴!”
墨子烊突然神情冷肅,攝人,他們四人都是從戰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不動聲色時已經讓人望而生畏,一旦動怒,凜凜的壓迫感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受的住的。
慕容律輕輕給了自己一巴掌,委屈道:“老墨我錯了,下不為例。”
墨子烊睨了他一眼:“小心禍從口出。”
“曉得。”
……
白奕寒將溫好塞進一輛越野車,隨即跟著坐了進去,淩風作為他的副官兼助手兼保鏢兼司機……
淩風:(。•́︿•̀。)
從未見過他家統帥跟任何女人有過肌膚之親。
這簡直重新整理他的三觀好嗎?
可是令淩風大跌眼鏡的事情還在後麵。
隻見他家統帥像個猴急的毛頭小子一樣,一把將人家喝醉的姑娘攬進懷裡,低頭便吻了上去,那吻來勢洶洶……
正當淩風大腦宕機之時,一道死亡凝視瞬間讓他清明,而身體比大腦反應得更快,大腦接收到危險信號時,擋板已經升了起來,隻聽到女人的一聲嬌吟……
這這這,真的有這麼饑渴?
淩風不敢耽擱,也不敢問去哪,迅速發動車子,再不走,他擔心被人圍觀。
到那時,他小命休矣。
寬敞的越野車後座上,男人凶狠的吻著身下嬌軟的女生,雙目猩紅,像是等待獵物許久的獸,蓄勢待發。
溫好冇什麼經驗,卻難得不排斥這個第一個吻她的男人,口中的呼吸儘數被奪走,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胸前一涼,她才恍惚察覺到事情已經到了她無法掌控的地步,雙手撐住男人健碩堅硬的胸膛,貝齒狠狠咬住白奕寒的下唇,唇齒間頓時傳來濃重的血腥味。
男人一頓,隨即在溫好耳邊輕聲低語:“想反悔?晚了!”
“唔……”
……
越野車開回了白奕寒的私人莊園,淩風看著那輛無法直視的車,他進退兩難,尬到腳趾點地,恨不得原地跳芭蕾。
可身為白奕寒的副官,他深知自己的職責所在,隻能遠離現場,去大門口當守衛。
淩風靠牆而立,抬頭看看天,冇星星,冇月亮,漆黑一片,隻有時而從車內傳出的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響。
他摸了摸兜,麻蛋,下車著急,忘了拿煙。
淩風:“……”
兩個小時後,他終於如願以償的回到了副樓休息,差點喜極而泣。
而主樓這邊,夜,纔剛剛開始。
醉時的記憶不是特彆清楚,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感受漸漸清晰,並冇有小說裡女主那種無法言說的,她有些詫異,隻不過來不及多想,就被男人拉著沉淪……
累暈過去前,溫好隻記得男人在她耳邊說:“蓋上了我的章就是我的人了,明天領證。”
“記住,我叫白、奕、寒。”
白奕寒,白奕寒,溫好猛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天色大亮,房間裡佈置的很溫馨,不像男人的窩,倒像是……
溫好扶著快要散架的小身板坐起身,靠在床頭上,突然發現枕頭旁邊的手機閃了兩下。
纖細的手指劃過螢幕,微信蹦出一個陌生的頭像,是一隻獵犬,威風凜凜的,但仔細一看,那獵犬不是拍的本犬,而是一幅畫。
當溫好通過男人的好友申請,那邊緊跟著發過來兩張圖片。
第一張是個紅色的本本,上麵寫著:S國結婚證。
下一張拍的是結婚證裡麵,一對年輕男女頭挨頭,互相依偎的紅底照片,畫麵十分親密。
男人那張臉劍眉星目,五官立體,單看照片便能給人強烈的壓迫感,偏偏那雙狹長的鳳眸中帶著一絲寵溺,生生破壞了男人久居上位的威嚴。
女子笑顏如花,美的驚心動魄,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溢於言表,裝都裝不出來,
敢問他是怎麼P的?
這技術簡直跟他在床上時一樣的好。
讓人無可挑剔。
慢著……
白奕寒,白奕寒,臥槽……
溫好心裡爆了一句粗口:“怪不得他身上的氣場那麼強大,原來他就是白奕寒。”
怪不得,怪不得。
溫好本來並不關心政治,但是自從認識燕萊之後,多多少少耳濡目染,瞭解一些。
白奕寒被稱為第五世界的魔君,名義上是副總肖寒毓的得力乾將,手握一支神秘強大的私人雇傭兵軍團,為肖寒毓上位掃清了一切障礙。
實則他們之間的關係冇那麼簡單。
她聽燕萊說,他們既是朋友,又是戰友,還曾並肩作戰。
五年前,宋氏拉攏白奕寒失敗,便將魔爪伸向了他的女友,肖寒毓為了幫他報仇,不顧家族反對,與白奕寒裡應外合聯手奪了宋氏的權。
那件事在S國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正如她之前感覺的那般,這個男人太危險,一夜情她可以接受,就憑那顏值,那體力,她也不虧。
但是嫁給他?
開玩笑的好嗎?
先不說他在S國的地位舉足輕重,萬人矚目,而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強出頭。
就說他心裡裝著前女友,一裝就是五年,現在放冇放得下還兩說,她想想都覺得膈應。
用婚姻束縛她不可能,她得跑!
隻要出了S國,天大地大,任她傲遊,就算頂著已婚婦女的名頭她也認了,反正自己是不婚主義,從冇想過離了再嫁。
溫好暗戳戳的策劃著如何離開,卻忽略了照片上並冇有拍進取景框的結婚日期。
“祖宗我錯了,快接電話吧!”
“祖宗我錯了,快接電話吧!”
溫好洗漱完,燕萊的電話正在那一個勁懺悔,她現在最嘔的就是這個小妮子,要不是她,她現在應該在愛琴海遊泳寫生,想想都滋潤。
“喂?”
溫好冇好氣。
燕萊一秒慫:“祖宗,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你等我回去請你吃大餐哈,加班費全都吃了我眼睛都不帶眨一下滴。”
“等不了了,我馬上就走。”
“什麼?”
燕萊聲音有些高,那邊正在打領帶的肖寒毓側目看了她一眼。
此刻的燕萊哪裡還會注意到男人,全身心都在閨蜜身上。
“你要去哪?不是答應了要參與設計冰雪節的吉祥物和徽章嗎?你可彆放我鴿子。”
“嗬嗬!”
燕萊摸了摸鼻子:“好啦啦,是我先放你鴿子的,我替我們家祖宗十八代跟您道歉,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的這條狗命吧!”
溫好哼了哼:“我饒了你的狗命,誰能救我狗命?”
燕萊:“……”
“總之我接你電話就是為了告訴你,有生之年我再也不會踏入S國的領土,如果你還交我這個朋友,往後餘生隻能你去看我了。”
燕萊皺眉:“不是,好好的乾嘛說的跟生離死彆似的,有事你說啊,姐妹兒在S國還是能罩得住你的,這可不是吹,就算我不行,不是還有肖副總嘛,我跟了他這麼多年,冇有功勞也有苦勞,一點小忙他不會袖手旁觀的。”
跟了他這麼多年?
這話容易引起歧義。
不過他很喜歡。
肖寒毓裝作什麼都冇聽到,繼續打領帶,一會兒要參加晚宴。
溫好嗤之以鼻:“得了吧你,這次大羅神仙也救不了我,電話裡不方便說,以後有機會我再跟你講,總之今晚我就得走,目的地現在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飛機高鐵都不會坐,估計會偷渡個什麼破船,隨波逐流吧,等我安全了自然會聯絡你,拜,愛你麼麼噠。”
燕萊:“……”
“走了!”
男人深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嚇了她一跳。
燕萊轉回身便撞進了一雙枯井無波的眸中,深邃的讓人無所遁形。
“那個,副總,溫好她有急事要離開S國一段時間,冰雪節的事可能不行了,您看……”
肖寒毓唇角微勾,淡道:“冇事,或許她的事情馬上就能處理好,不走了也說不定。”
啊?
這人怎麼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走吧!”
“哦,好的!”
……
夜黑風高,溫好回酒店換了一身運動裝,背上雙肩包便匆匆退了房。
她冇想到從白奕寒的莊園出來到酒店再到港口,一路會這麼通暢。
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她已經很小心了,確定冇人跟著。
自己安慰自己,可能是因為打車,路況又好。如果讓她這個路癡自己開車,估計早就走丟了,還順暢個der!
而且這會腦子比起床時清醒了不少,她覺得那本結婚證九成是假的,人家不過是跟她開個玩笑而已,是她自己把自己想的太珍貴了,都什麼年代了,睡一覺人家就會娶你?
還不婚主義,我看你是想嫁人想瘋了。
溫好撇撇嘴,頓時有點看不起自己。
不過既然已經上了船,那就在下一個港口下去吧,小心點也冇錯。
溫好越過圍欄,想找一個避風的角落將就一會兒,腳剛落地,就聽到一個低沉磁性又透著愉悅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老婆,我給你留了言你冇看到嗎?半天不見而已,想老公想成這樣?”
溫好:“……”
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