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國國王是一個威嚴的中年人,中型身材。此時的他已經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
洛北也從門外走來,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國王。他搖了搖頭,輕手輕腳的將國王抱到床上。
運國國王進入了夢鄉,在夢裡他跪在祖廟裡。身前是列祖列祖的牌位。
他驕傲的向列祖列宗訴說他的功績,夢中的運國滅掉了啟國又緊接著滅掉了武國和衛國。運國統一天下之後,天下再也冇有了餓死和戰死的百姓。再也不會有擔心養不活孩子的父母丟掉剛出生的孩子。
還冇等他述說完功績,祖廟外突然響起了震天的喊叫聲。
他回過頭,一群殘缺的士兵舉起武器向他走來。這群士兵的身上都穿著運國士兵的戰甲,這些是運國戰死的士兵!
士兵們不斷逼近他對他發出質問,他無法回答他們,隻能不斷向後退。
當士兵舉起武器向他揮砍時,他瞬間在夢中驚醒。
千正奇和火炮再次走出旅館。兩人綁架了一個外出采買的宮女,火炮換上宮女的衣服後進入了王宮。
目送火炮進入王宮,千正奇就逛遍了運國王城的火燭店。
花費了一天的時間,千正奇買到了大量的火燭。他將所有的火燭擺放到城外的森林,做完這一切他回到了旅館。
火炮早早的在旅館之內等著他,見他回來之後。兩人再次排練起晚上的計劃。
到了晚上,兩人走出旅館。千正奇再次潛入了王宮,火炮這時到達了城外。
千正奇慢慢地摸到了國王所在宮殿的附近,然後靜靜的待在屋頂上等待。
約莫半個時辰,城外燃起了滔天的大火。半座王城被火焰照亮,城外發出了整齊而急促的腳步聲。王宮旁的兵營出動了。
千正奇也在這時跳下房頂,衝進國王所在的宮殿。
正衝鋒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卻突然出現將他攔下。來者正是洛北。
千正奇卻是將一把匕首投向宮內的國王,洛北隻好撲向半空中的匕首。這一撲,他就進入了宮殿內。
千正奇也緊跟著進入了宮殿,一刀砍向背對著他的洛北。這一刀結結實實的砍到了洛北的後背。
洛北的後背瞬間出現一條猙獰的傷口,他轉身就拿起武器和千正奇戰鬥起來。
宮內巡邏的士兵剛想前往深處的宮殿,身後就響起密集的槍響。
火炮正舉著一把黑色的步槍向這些士兵射擊,步槍短短兩個呼吸就宣泄出無數的彈藥。士兵隻好躲在建築後麵,不敢輕易露頭。
千正奇和洛北的戰鬥還在繼續,洛北使用的是一柄沉重的長槍。在狹小的宮殿內,洛北的實力受到了大量的削弱。
洛北被千正奇穩穩的壓製,但是無論如何進攻千正奇都無法傷到他。緩過神的運國國王也抽出長劍加入了戰鬥,狠辣的劍法也給千正奇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形勢瞬間轉換,千正奇現在不但要防備洛北的攻擊,還要提防著時不時出現如同毒蛇一般的長劍。
城外的火光正在不斷減弱,千正奇知道不能再拖了。他猛地一腳正踹踢向洛北,洛北瞬間倒飛出去。
千正奇趁機衝到國王的身邊,長刀燃起了藍色的火柱。他一刀砍到國王的胸膛,國王的身上也燃起了火焰。
洛北自背後一槍捅到了千正奇的後背,鐵羽輕甲也被這一槍捅穿。千正奇卻頭也不回,將全身的意誌都彙入長刀內。
他一刀砍到了國王的脖頸,國王瞬間倒地。他的耳邊也傳來了空間的擊殺提示。
他轉頭砍斷了長槍的槍頭,鐵製的槍桿如泥土般被砍斷。他和長刀政之間的陌生感也消失不見。
再次一刀砍向洛北,洛北舉起槍柄擋下這一刀。他瞬間旋轉著下蹲,一刀砍到了洛北的腿上。再次抬腳將洛北踢出了宮殿外。
千正奇也跑出宮殿,卡在背後的槍頭也在中被他拔了下來。大量的鮮血流出,他深深的感到了一股無力感。
見到他這副模樣,火炮將他的一條手臂搭在自己身上。他扶著千正奇向王宮的一麵牆壁跑去,邊跑邊拿出一個按鈕按了下去。
他們兩人麵前的牆壁瞬間發生了爆炸,然後整麵牆壁倒塌。碎石飛濺,阻擋了身後追兵的前進。
飛來的碎石劃破了火炮精緻的臉龐,而千正奇也徹底昏迷了過去。看到千正奇這副樣子,火炮眼底稍稍閃出一絲猶豫,但他還是背上了千正奇繼續逃亡。
當火炮揹著千正奇走出王宮後,城外的火光也徹底消失。他帶著千正奇跑出城外,城門外拴著兩區馬。
現在的千正奇是騎不了馬了,火炮隻好將他用衣服綁到了自己的身上。兩人共乘一匹馬向邊疆趕去。
身後響起激烈的聲音,兵營裡的士兵剛滅完了火就對他倆展開了追殺。由於火炮和千正奇共乘一匹馬,身後騎馬的士兵和他倆之間的距離也在不斷減小。
火炮掏出手槍,回過頭向追著緊的士兵開了幾槍。由於騎著馬身後還綁著一個活人,手槍的精準度大打折扣。
連開幾槍都冇有打中人,火炮改變了戰術。他瞄準目標更大的馬匹,子彈和馬凱擦出明亮的火花。
身後的追兵也向著他們二人不斷投擲長槍。長槍密密麻麻的從空中落下,一根長槍正好射中了馬匹的屁股。
被刺中屁股的馬匹激發了凶性,速度變得飛快。千正奇和火炮的身影就快要淡出追兵的視線時,馬匹倒了下來。
火炮和千正奇摔下了馬,經過這一摔。千正奇終於清醒了起來,他抽出政將綁住他和火炮的繩子割斷。
他無視了身體各處的痠痛,抓起火炮的手就向旁邊的大山跑去。突然,身後響起了鳴金聲。
追兵們聽到傳來的鳴金聲就停了下來。雖然心存疑惑,但服從命令始終是軍人的第一天職。他們不在追火炮和千正奇,回身向兵營走去。
千正奇和火炮走進了一處山洞。剛到山洞,千正奇就再次昏迷了過去。長刀政也閃過一絲光亮,卻冇有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