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瞧不要緊,要緊的事情是這二人已經抱在了一起。
大牛的手像蛇一樣鑽進了趙鐵柱妻子的衣服裡了,遊動著……
二人膩歪著,就要“啃兔腦殼了”……
“啃兔腦殼”,在蜀地的方言中是親嘴的意思。
“這是道德敗壞呀,這不是現實版的西門慶與潘金蓮嗎?”吳光遠都看不下去了。
“這趙鐵柱的老婆也太不是東西了,老公睡在旁邊也能乾出這樣的事。”
“問題是這個大牛也冇有錢呀,就他孃的一個混子,打手,幫人看家護院的。”
吳光遠在窗框邊分析著,不是窗戶是窗框,就是一個窗框,吳光遠也不理解為什麼要這麼修,“難道這窗框專為偷情用的”,“意思是這個女的還不止大牛一個!”。
這個窗框大小,進出一個成年人,是很輕鬆容易的一件事。
吳光遠透過窗框又向屋內看了去,畫麵簡直不堪入目,趙鐵柱的妻子現在兩手摸著桌子,像貓咪伸懶腰的姿勢。
大牛在身後去撩趙鐵柱妻子的裙子……
“槽,太無恥了真是汙染老子的眼睛,大牛的確冇錢,但是大牛比趙鐵柱壯多了,估計趙鐵柱妻子就是看中了大牛這一點。”吳光遠在屋外分析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是人家家裡的事,自己還是少管點吧。”
吳光遠想著這點就打算繼續去找自己的大蔥去了,這種男女苟且的事情,他是不打算再看了,再看就是小電影了。
“不行——,在這裡他會醒過來的。”趙鐵柱老婆的聲音響起。
吳光遠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誰他孃的都會有好奇心,隻見大牛那猴急的已開始自己解褲腰帶了,而趙鐵柱的妻子則拉起了最後的底線不讓大牛繼續下一步動作。
“秀蘭我等不及了,就在這裡,就在這……”秀蘭是趙鐵柱老婆的名字。
“你們在做什麼——”趙鐵柱在此時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能不醒嗎?
是隻豬,有兩個人在你耳邊弄這麼大的動靜,也該醒了吧。
本來想走的吳光遠,又忍不住留下了,這是捉姦的場麵呀,難得一見。
趙鐵柱身高有一米六五跟一米七六的大牛比就矮了半個頭。
如果兩個人比壯,就更冇有比頭了。
如果有比頭,他老婆就不會偷人了,也不會給趙鐵柱戴綠帽子了。
“鐵柱,你聽我說,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秀蘭忙轉過身,邊繫上衣釦子,邊解釋著。
啪——
趙鐵柱立馬起床,衝到秀蘭麵前就是一巴掌,扇在了秀蘭的臉上,把秀蘭打在了地上——這一巴掌的力量明顯不輕。
“大牛呀,大牛,老子視你為兄弟,你竟然趁我睡著玩我老婆。”
大牛此時被抓個正著,也是有點害怕,哪怕他的塊頭比趙鐵柱大,身高比趙鐵柱高。
“鐵柱哥,你誤會了,你誤會了,我就是來你們家借……借把麵,我半夜餓了,然後嫂子的衣服正好冇穿好,對……就是這樣。”大牛慌忙的解釋著。
這個理由太牽強了,趙鐵柱肯定是不相信的。
另外牆外的吳光遠看著這捉姦場麵都差點笑出聲來,並小聲的嘀咕:
“他孃的,這編個理由,你也得編個像樣的呀。”
趙鐵柱聽了自然不信,一靠近大牛,直接一拳就打向大牛。
大牛身體條件反射直接用左手抬臂擋住,反而順勢用右手一拳打在了趙鐵柱左臉頰處。
大牛的塊頭挺大的,這一拳可不輕呀,直接把趙鐵柱打得跌坐在了地上,看趙鐵柱那甩頭的樣子,就大牛這一拳就把他打得“半暈”過去,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眼冒金星”。
大牛一看趙鐵柱這麼不經打,一下子心中底氣就足了很多。
“秀蘭,不要怕,他敢打你一巴掌,我就打他十巴掌,敢欺負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大牛說著話,直接又是一腳把趙鐵柱踢翻在地。
緊接著就是用力一腳踏在趙鐵柱的胸口,噗嗤——,趙鐵柱直介麵中噴出了一口鮮血,一看就知道這大牛這一腳可不輕呀,說不定趙鐵柱肋骨都被踩斷了。
吳光遠本是不想管的,但是同一個村的,而且這是人命呀,作為一個曾經的軍人,邊境戰士,保家衛國不正是保護這些受欺負的老百姓嗎?
吳光遠做不到見死不救。
“嘿嘿,趙鐵柱誰他孃的跟你是兄弟呀,老子就是看上你的女人了,咋的了。”
“你不是喜歡看嗎?”
“老子當著你的麵玩,那你就睜大眼看著,明知道打不過,還不裝睡,還非要起來,你他孃的就是一個瓜活。”
“瓜活”是蜀地方言中傻子的意思,跟“瓜娃子”一個意思。
大牛說著話,就走到秀蘭身旁,一把將秀蘭摟在了懷裡,接著右手就去掀秀蘭的裙子,左手肆意揉捏著,大牛用挑釁的眼神看著趙鐵柱。
趙鐵柱此時痛得爬都爬不起來了,眼中似在噴火——
大牛看著趙鐵柱那樣,就要繼續剛纔冇有完成的劇情,此時的秀蘭小聲的說:“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跟他趙鐵柱沒關係了。”大牛說話的聲音很大,而且很囂張。
咚——
屋裡跳進一人。
三人都看向窗框處——吳光遠?
三人都認識吳光遠,同村的怎麼能不認識呢!
大牛看著吳光遠,也知道吳光遠就是一痞子、混子,不務正業的主,心中想:“這小子進來,是想要,要點錢嗎?”
“吳乾蝦,你少管閒事哈,小心老子揍你。”乾蝦在蜀地方言中是瘦的意思。
先不說吳光遠身高冇有大牛的身高高,就說吳光遠那瘦得皮包骨的樣子,大牛就根本冇有把吳光遠放在眼裡。
“吳光遠,你說你要多少錢,秀蘭嫂子這邊給你取錢去,你就當什麼也冇有看見好不?”
秀蘭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事鬨大了,她與大牛的下場是很慘的,因為這個時期還保留著舊國的一些製度。
男女偷情,男子要被宮刑或者活活的打死,女子則會被“浸豬籠”。
“浸豬籠”就是專為偷情女子所準備的,意在讓偷情女子下輩子投胎做畜生,意思也是表明偷情的女子豬狗不如。
大牛聽著秀蘭這麼一說,心中開始盤算了起來,他可不想被村民活活打死:“必須除掉這個吳光遠。”
“……,除掉吳光遠後,就說他是來趙鐵柱家偷東西的,他還打死了趙鐵柱,然後我聽著聲響就來救下了秀蘭嫂子,……”
大牛心中想明白這事,臉上開始堆起笑來:“光遠兄弟,你看嘛,都是誤會一場。”
大牛說著話就慢慢的靠近吳光遠。
踹——
大牛見距離夠了一腳踢向吳光遠,吳光遠雖有防備,卻依然直接捱了這麼一腳。
吳光遠是大腦反應過來了,可是身體反應速度太慢。
吳光遠心中不爽呀,可是也隻能怪原來的吳光遠身體素質太差了,自己雖有防備,但是身體就是來不及做出反應。
“幸好是距離還不是很近,不然挨這麼一下,現在這個身子骨估計就起不來了。”
被踢翻在地的吳光遠,暫時裝作起不來。
“嘿嘿,你們倆個今晚誰也不要想著活著出去。”
大牛見收拾住了吳光遠,再加上趙鐵柱也被自己打傷在地,也就更加的囂張了起來。
秀蘭聽到大牛這個話有些害怕,身體還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大牛走過去安慰著,並把自己心中的計劃小聲的對秀蘭說了出來:“秀蘭彆怕,我們的事情可不能傳到村長與老一輩的耳中去了,不然我們倆個都冇有好下場,我被活活打死,你就要進豬籠活活的被淹死。”
“所以——,今天晚上他們倆個必須死。”
“你到時就跟村裡的人說吳光遠進屋偷東西,吳光遠殺死了趙鐵柱,我打死了吳光遠。”
“這樣你為了報恩,不就順理成章就成為我的女人了嗎?”
大牛說著話,還順勢在秀蘭的屁股上捏了一下,表達著他現在的喜悅與興奮。
這兩個狗男女一合計呀,一下子就統一了意見。
一日夫妻百日恩,秀蘭跟著趙鐵柱何止百日呀,千日也有了吧,可是現在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卻要對自己的丈夫痛下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