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緊了拳頭,心想著我一定可以打敗夜掌門。就算打不敗,也絕對不能認輸。絕對不可以讓弟子們失望。
互相客套一行禮後,他的殺氣便鋪卷而來,執起法杖一揮,閃電卷著塵土在我向左用力一躍喚出紫雲的瞬間將我身後的樹劈成兩半,倒下的樹差點誤傷一旁觀戰的掌門和弟子。
“楊掌門反應很迅速嘛。”他揚著嘴角捋著鬍子,得意都寫在臉上了。
廢話,我要是反應不快,那棵樹不就是我了嗎?我平複了怦怦直跳的小心臟,玄乙一門最擅長殺人個措手不及,且其術法偏雷係,雖殺傷力大,善於遠攻,但是覆蓋麵積不大。
紫雲一定,看著前麵的夜掌門,我兩眼一閉,心一橫,一道強大的光向他閃去為我打開掩護。改變我的行跡,迅速向他靠近,就在他看準了時機的那一刻向一邊瞬移!然後躲過他的招式,出現在他的麵前,突然小腹一痛!
暗器!這種比試,明令規定不許使用暗器!他竟然不擇手段!因為瞬移十分耗用內力,這暗器力道凶猛,還來不及聚力防禦,便被他一掌震了出去,我終於體力不濟滾到了一邊。這暗器像是冰針,留不下創口,也會化的徹底。若講他使用暗器,又抓不到證據,到最後下不來台的還是隻有我自己。
夜新達過來,向我“禮貌”伸出了手,“楊掌門回到山裡還是好好地進修一下術法,否則如何擔得起掌門大任呢?這恐難服眾。前些日子同魔族和談這麼重要的事你也能出差錯,便是更加配不上這個位置了。”
我聽見了下麵的竊竊私語。不同的聲音忽而全部傳來,倒炸的我的腦袋有些疼。
......“便是了。青尋掌門杳無音信將近兩年了,天山也不給個交代。當初的退位大典上也冇講清楚便一聲哼不坑地走了。天山大弟子都不是掌門,讓這個無能的小姑娘做了掌門,誰知道青尋到底是怎樣了呢。”
好哇好哇,仗著你年齡大欺負我不是?我躺在地上不願起來。
倒著的天空忽然多了隻大手,我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一把拉起,“各位掌門怕是對楊掌門有不小的意見?可能白祁魔君把那位前來商談的魔官責罰了一頓,還同我傳書說是魔族不對,合作按傳統繼續的訊息冇有傳給各位掌門。正好借這個機會本掌門同諸位說清楚,不合時宜的退讓隻能換來自己的屈辱。這一點,楊掌門可能比在場的各位通透多了。”
有掌門吃了癟,明顯不服氣:“她可能隻是撿了個巧合的便宜罷了。聽夏掌門這話的意思,夏掌門怕是瞭解這一切?”
“本掌門對天山的門內事倒也不瞭解,隻是覺得楊掌門未免太冤屈了些。”夏染微笑著走向夜掌門,“夜掌門,您說呢?”
夜新達被他看的心虛,眼神飄忽不敢直視夏染,隻聽夏染繼續說到:“既是這熱鬨的節日,看了二人的比試,本掌門也有了些興致。這比試的樣式,這麼多年本掌門還是第一次見,隻是速度太快,本掌門冇看清。不若勞煩夜掌門再表演一次,也好讓眾掌門學習學習這一招製敵的方式?”
太感動了,夏染在幫我討公道!
夜新達連忙賠笑道:“夏掌門這是說什麼呢?這抽中了與楊掌門對陣老夫也隻好認真對待,再講夏掌門靈力高強,怕也是老夫獻醜。”
夏染反問:“所以,天山之事,也是天山自己的事。夜掌門不管好自己的門派,也如此認真的對待天山之事,怕是在天山人麵前,也是獻醜了吧?”
“怎敢?”夜新達擦了擦額角的汗,“我們一眾人,不過就是想要求青尋掌門一句話罷了。”
隻聽見下麵傳來了七七八八的聲音,大都認同夜新達的說法,“對!若青尋掌門發話,我眾人便不會再為此事爭議!否則天山如此之大的門派,出了亂子可不是我們簡簡單單就可以解決的。下月掌門例會之前,若還是見不到青尋掌門,那我們掌門例會,可就要按程式辦了。 ”
啊?一個月!人間之大,怕是給我三個月我都不一定能找的過來。這不就擺明的欺負人嗎?
“楊掌門,這也是眾人對天山仁至義儘了,你這不明不白地繼任掌門兩年,也該有些結果了。”
......
典禮結束,我見到了大師兄,他果然和曉鳶姐姐在一起,我不想打擾大師兄的好興致,直到回到山裡,跟師兄說明白了基本情況,大師兄沉默了片刻走了,七師兄皺著眉一揮拳頭,“你們竟然冇揭穿那老頭兒耍賴皮!”
“這倒是次要的了。眼下去哪兒找師父啊!這麼些日子了,感知也感知不到,傳信也感受不到,水鏡也窺探不到!師父這分明是人間蒸發了呀。”
正說著,大師兄將一個包裹扔到我麵前,“你下山尋師父吧,我去修習易容術。”
“一個月?速成?”七師兄驚掉了下巴,“真……真的可以嗎?”
易容術不同於障眼法,普通的障眼法很容易就被識破,變成人什麼的更容易露餡。而高超的易容術還要加上對原主的模仿纔可能混淆過關。可是易容術要做到惟妙惟肖,是一件極其耗費時間精力的事。易容術的臉倒好說,隻是大師兄想要更加貼合師父,還需從聲音和身體形態兩方麵下手才能夠勉強過關。
大師兄似乎是有些惱怒了,“他們不是隻是想要一句話嘛?那就給他們。”
好了,本來是去人間找不找得到師父都無所謂了,可是現在,是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內找到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