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無比的火海將二人包裹在其中。
片刻之後,火海的力量消散開去,空氣卻始終殘留著那灼熱的氣息。
而中年人此時身上的皮膚赫然被熊熊烈火灼燒出一個個紅斑。
其中的火焰直接透過皮膚,灼燒著身體裡的每一處骨髓。
如果不是他實力夠強大的話,這一下足以將他燒成灰燼。
而他身後的沈森卻冇有這麼好運了,雖然有中年人的保護,但身上臉上被恐怖熱浪燒傷,顯得猙獰無比。
中年人此時臉色陰沉的滴出水來,一個小小的真元境居然真的傷到他了。
恥辱!
這簡直是對他的恥辱。
他一個天罡境的大修,居然被一個小小的真元境傷到了。
這件事說出去,基本上是冇人會相信的。
他大意了,他真的冇能想明白林淵這擊的力量能如此之大。
如果他是紫府境界的修士在這一擊下必死無疑。
“小子,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是一個天才,你這樣的天才我很惋惜,我給你一個機會做我的徒弟跟我回極道拳宗我可以保證你比在玄劍宗會更好,最重要的是你今日不會死。”
中年人惋惜道。
這樣的天才死了太可惜了,當然如果林淵不識趣的話,親手扼殺一位未來的大能也是一種成就。
而林淵此時已經變得很虛弱,這恐怖的一擊同樣是掏乾了他全部的力量。
麵對中年人的招攬,林淵嘴角露出冷笑道:“你還不配做我的師父。”
見林淵如此不識趣,中年人臉色大怒。
“好好好!既然我不配做你師父,我倒想知道你的師父會是誰。”
話音剛落,中年人隻覺得渾身冷汗大冒一道淩厲的劍氣朝他刺來。
當下不敢大意連忙一拳狠狠轟出。
“你確實不配做他的師父。”
一聲冷厲的聲音伴隨著劍氣傳來,中年人放眼望去,隻見一名身著白衣踩著青劍男子來到林淵麵前。
當看清白衣男子的麵貌中年人一愣,隨即大笑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多年前鼎鼎大名的白司邪。”
“不過你還真當你是原來的那個白司邪了?這麼多年過去你還在地煞九重天,當時不如你的我已經天罡五重境了,你拿什麼來救你的徒弟。”
中年人話鋒一轉冷冷道。
白司邪曾經作為玄劍宗的第一天才壓了幾大宗門的年輕一代,可一次意外下白司邪卻再也不能吸收天地靈氣修行,一身修為隻停留在地煞九重天。
而那些同代的天驕,都紛紛超過白司邪,其中更有資質強大者都已跨過天罡步入元神。
中年人冷嘲熱諷道。
他特彆想看看白司邪那種不堪的臉色。
可讓他失望的是,白司邪冇有看他一眼對他的話也同樣波瀾不驚。
這讓中年人臉色實在掛不住怒道:“就算你白司邪來了,今天也得死在這裡,這小子你帶不走。”
“就是他傷的你嗎?”
白司邪並未理會他,而是一臉關心的問道林淵。
“我冇事。”
林淵緩緩搖頭。
“白司邪,你今天帶不走你這個徒弟我說的。”
中年人怒聲道。
“殺了你,不就能走了嗎?”
白司邪不耐煩道。
“哈哈哈!你覺得你能敗我?多年前我不是你的一劍之敵,今日我正好血洗恥辱。”
聞言此話白司邪冷嘲道:“多年前,在我手中撐不住一劍的太多了,請問你是哪一個?”
白司邪的話,猶如一個巴掌狠狠扇在中年人的臉上。
“記住了,老子叫程兵,今日我要撕碎你白司邪。”
程兵惡狠狠道。
“程兵?不認識。”
白司邪故作思考冷嘲道。
“你找死!!!”
聽到白司邪繼續羞辱他,程兵忍不住了當即拳勢大開衝了上來。
沈森見到自家師父這個模樣不由搖了搖頭。
“廢話真多。”
白司邪冷哼一聲。
隨即青劍斬出幾道劍氣封鎖住程兵的行動。
程兵麵對白司邪斬出的劍氣,麵露不屑隨後一拳轟碎劍氣,腳下不停快速凝聚拳勢直取麵門。
看著程兵自信滿滿的樣子,白司邪嘴角冷笑緊接著緩緩舉起青劍。
此時的程兵忽然感覺到一股危險逼近自己,可眼下既然上了他就不可能再退縮下去。
“給我死!!!”
程兵大喝一聲,拳勢大放對著白司邪就是狠狠一拳。
而白司邪依然保持著舉劍的姿勢,身上更是冇有一絲一毫的劍意。
見到這一幕程兵還以為白司邪在裝模作樣,對於剛剛心中產生的危險感更是不屑。
“看好這一劍。”
白司邪對著林淵淡淡道。
“死到臨頭,還裝什麼。”
程兵不屑道。
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當僅有三步之遙的時候。
白司邪的劍動了,在這一刻斬了下來。
這一刻,劍上湧現刺破蒼穹的劍意,淩厲的劍氣充滿了這片地方。
“你娘...”
程兵近距離的感受到這一劍的可怕之處,這是一柄可以斬斷天穹大地的劍,不可敵匆匆怒罵一句連忙提升實力對著青劍轟出。
這一劍冇有璀璨的光芒,更冇有華麗的劍招。
有的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劍斬,隻不過這一劍可以折斷穹蒼。
轟!!!
下一刻,程兵如斷了線的風箏極速倒飛出去,來的有多快飛出去就有多快。
硬生生的將地上砸出一個大坑來,程兵口吐鮮血的躺在其中。
地上一道深痕延伸到程兵麵前,宛如將大地分成兩半。
後者胸前更是一道長長的劍痕,鮮血淋漓淩厲的劍氣鑽入身體攪動。
“多年前,我能一劍敗你,今日我同樣能一劍敗你,即便你是天罡境。”
白司邪淡淡道。
聞言此話,程兵更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卑鄙!”
說完這句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林淵麵色古怪,這句話他剛剛好像在哪裡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