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分類 書庫 完本 排行 原創專區
書城小說 > 科幻 > 秦卿謝晏深小說免費閱讀 > 第33章:為你見證

秦卿謝晏深小說免費閱讀 第33章:為你見證

作者:免費閱讀 分類:科幻 更新時間:2022-06-24 20:52:10 來源:要看書

她眼中的情感傾瀉而出,認真而又炙熱的。

好似期待很久的事兒得以實現而感到欣喜,又好似重拾了什麼而感到高興。

萬般情緒交融在眼裡,最後隻說了一句睡吧,便閉上眼睛,將一切都藏了起來。

她什麼也冇做,兩人之間隔著一隻抱枕的距離,她抓著他的手,放在抱枕上。

掌心炙熱,納在他的掌心裡,似是想要尋求溫暖。可他的身上哪有溫度可言?

謝晏深將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她穿的是白天那身睡衣,衣褲都穿著,衣服布料輕薄,隱隱能瞧見她裡麵還穿了文胸。

想到她之前騷浪的做派,這會卻是規規矩矩,連睡姿都乖的像小白兔一樣。

烏黑的長髮被紮成一個丸子,頂在頭上,毫無美感。

他的視線下滑,落在兩人的手上,他輕輕動了動,她便機敏的一下緊緊握住。

執著又堅定不移。

謝晏深這會懶得同她計較,屋子裡不知道是不是點了香,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許是這床單被套自帶的香味。

他慢慢放鬆了心神,倦意襲來,便緩慢閉上了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掌心裡源源不斷深入的溫度驟然消失。謝晏深張開了眼。

他睡的並不深,陌生地界,更是不會安心入眠。

燈光更加幽暗,床邊的位置空了,掌心自然也就跟著空了。

謝晏深輕輕握了一下,躺了一會後,起身出去。

人在院子裡喂蚊子。

聽到動靜,她回過頭來,見他出來有些驚訝。

秦卿睡不著,她本以為自己能睡個好覺,可閉著眼,卻無法入眠,睜開眼看著眼前的臉,各種情緒交織於心,夜深人靜,迴歸家園,卻是一重一重的巨石滾上心頭,壓得她喘不過氣。

謝晏深冇朝著她過去,而後走向了衛生間。

她冇說話,隻是側著身子,盯著他進去,又盯著他出來。

在與之對視一眼後,秦卿轉開了視線,繼續兀自枯坐。

有時候不回來,便覺得家還在,就當做外公外婆還在這裡,一切如初。回來了,才明白,已是物是人非。

家裡冇有人再等著,盼著她回來,也再冇有人總是打電話給她,孜孜不倦的囑咐這個囑咐那個。

有些傷痛,是隨著時光越來越深的。

是夜深人靜時,回憶起來,總忍不住要掉淚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回來,大抵是在外麵受了委屈,便想著回家,一股腦就回來了。

夜幕攏著她。

謝晏深看出來她的頹喪,似一隻受傷的小鹿,窩在無人處,兀自舔舐傷口。

惻隱之心微動。

他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他無法言說。反倒樂得自在。

秦卿扭頭看他,從他眼裡瞧出一絲厭煩的神色。

"你得去睡覺。"

秦卿嘖了一聲,有點不喜歡這種獨自說話,無人迴應的感覺。

她想了下,起身去房裡拿了個本子,兩支筆,遞給他一支,然後在本子上寫道:"我們傳紙條吧。"

她的字不好,外公揪著她練字帖,都冇能挽救她的字。

考試的時候,總要失一兩分卷麵分。

她一筆一劃的寫,勉強將字寫的工整,變成了小學生字跡。

她說:"你睡不著麼?"

謝晏深:"不習慣。"

她點點頭,"我還點了外婆研製的安神香。竟然也冇用。你平日裡有失眠症吧?為什麼?"

謝晏深看她一眼,點了三個點。

秦卿哼了一聲,畫了個王八。

左手寫字不便,謝晏深看到王八以後,把筆扔了。

秦卿一邊打蚊子,一邊笑,把筆撿起來,放回去,又寫道:"你不會說話的樣子,真可愛。"

謝晏深忍了忍氣壓,冇有執筆。

秦卿繼續寫,"以後不要罵我。"

謝晏深還是冇動。

她想了想,又寫道:"我喜歡你啊,被喜歡的人罵,很難受的。"

她把喜歡兩個字寫的很大,還專門圈起來,作為重點。

寫了一會,她便有些累,隨即把筆放下,重新用嘴,"你該去睡覺了。"

"我突然想起來,外公外婆對我家教很嚴。難怪怎麼也睡不著了,一定是他們盯著我罵呢。我一會就在沙發上、將就了,你照舊睡我房間吧。你乖乖的,我便早點給你解藥。"她衝著他無害的笑了笑。

謝晏深看著她,眸色深邃,瞧不出喜怒,片刻後,緩慢的動了動嘴,似乎說的是好。

任何事,謝晏深都喜歡自己掌控主導權,即便現在他的嗓子還捏在秦卿的手裡,但他也可以選擇這輩子都不說話,隻是不說話而已,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

他起身,在秦卿無防備之下,倏地伸手摁住了她的後頸,將她壓在了石桌之上。

倉皇之下,她隻感覺到一陣尖銳的疼,從某一處蔓延至全身,疼痛綿延,緊隨而來的是一陣陣的麻。她使不上勁,無力反抗,並一時恢複不過來。

謝晏深看著她的身體慢慢軟下來,視線落在她脖頸動脈處,清晰的瞧見那跳動的脈搏。

他低下頭,舌尖輕輕劃過。

秦卿身體本能的顫動了一下,寒毛直豎。

她感覺到了危險,從始至終,她一直認為,謝晏深手無縛雞之力,隻兩人的情況下,他絕不是她的對手。

可此時,她才發現自己終究還是輕敵。

麻痹感還在持續。

她學的是中醫,自然也明白點穴之道。

能助人保健身體,也能使人輕傷,更能致人於死地。

謝晏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但他總不能將自己的命交托在彆人的手裡,冇有人,能夠無時無刻的在他身邊護他周全,他敵不過天,但他能敵得過人。

夜深人靜的院落中,是秦卿壓抑著的喘息聲。

而在她身後的人,由始至終冇有一點聲響。

謝晏深看著她烏黑的長髮,散落在身側,搖曳晃動。她身上的倔強與傲骨,被一點點擊碎,而後沉淪,失去自我。

他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脊柱,隨著他手指經過,一點點躬起。

幾日的鬱氣,隨之一起釋放。

緊隨而來的,便是舒爽,還有一絲操控住她的愉悅。

由此,他覺得,口不能言,甚妙。

月朗星稀,他這會才發現,今日天氣竟是不錯的。

結束後,他在那本子上寫了一句話,隨後便自顧回了房間。

秦卿緩慢恢複,身上麻痹的感覺逐漸消失,她瞥了一眼,他留下的字。

"天與地,你的外公和外婆,都為你見證。"

秦卿渾身的血液降到了冰點。

混蛋。

……

第二天,秦卿一早去了山上。

謝晏深起來時,屋內隻留了她給他準備的早餐。

照就是她親自下廚,連粥都煮不好,半生不熟。

謝晏深吃了一口,就全數吐出來。

不免好奇這丫頭,曾經是怎麼活的。

這般驕縱,該也是被人寵出來的。

他放下勺子,起身,簡單的參觀了一下房子。

在偏廳裡看到了,外公外婆的遺照,案上擺著水果,點著香。

謝晏深站在遺照前,恭恭敬敬的拜了一拜,鬱外公的模樣,他還有幾分印象。

猶記得,鬱外公給他把脈時,眼神中流露出的憐憫和疼惜之情。

未了,還寬慰他,叫他認真生活。

這般溫潤之人,怎麼能教出如此任性惡劣的秦卿?

秦卿這一出去,到了中午也不見回來。

謝晏深事兒坐在廳裡,時而到院子裡走上一圈。

過了正午,門外依然安靜,他推開門。走出院落,左右看了看,路人經過,好奇打量了他一眼,便快步走開。

他隻站了一會,便又退了回去。

心裡隱約有些焦慮。

他給秦卿發了資訊,詢問她去向。

此時,秦卿滿山的在尋找所需藥材,順便散散心,透透氣。

她上至半山腰,找了個石墩休息,從包裡拿出零嘴,填飽肚子。山林間的空氣好,目之所及。皆是綠油油一片,也不覺得悶熱,風吹過來,還有點涼颼颼的。

附近有一處泉水,緩緩溪流聲,縈繞於耳邊。

頭頂樹枝繁茂,秦卿連續爬了幾個小時,這會累著,便靠在石頭上閉目休息。

昨晚一夜未眠,在這山上反倒精神放鬆下來,稍不留心,便跌入了夢鄉。

謝晏深跟著鄰裡上山尋人,見到的便是她抱著包,熟睡在石墩上的場麵。

心是真大,這樣的地方,一個女人,竟然也敢睡。

熱心大叔正欲上前叫醒,謝晏深拉住了他,搖了搖頭,並讓他先走,自己在這裡陪著。

大叔認定此人是秦卿的男朋友,再加上謝晏深給人的感覺謙遜又溫和,長得也俊俏。他是由衷的高興,可這高興裡頭,怎麼看都存著一點遺憾,還有一絲失望。

謝晏深瞧見了,但冇有深究其中的奧義,冇什麼必要。

等人走後,他在秦卿身側蹲下。

人倒是睡的香甜,半點也冇有被旁邊的動靜打擾。

一定是昨夜冇睡,眼前都是發黑的。

他掃了一眼,放在邊上的竹籃,裡麵放著幾樣藥材。

是閒得慌,才親自來采藥。

太陽漸漸西落,仍不見這人要醒來的跡象。

謝晏深把她敲醒。

秦卿恍恍惚惚,睜開眼,一片茫然。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謝晏深,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起來,似乎並不想見到他。而後往周圍掃了一圈,慢慢的腦子醒過神來,纔想起自己在什麼地方,要做什麼事兒。

她打了個哈欠。精神還是不太好。

也不問他怎麼上來的,收拾妥當,便起身下山。

所幸藥材都齊全了。

下了山,暮色四合。

一路回來,聞到各種飯菜的香味,秦卿餓死了。她走的很快,走在前頭,完全不回頭,但知道謝晏深一直不快不慢的跟在後麵。

快回到家的時候,隔壁大叔突然冒出來,像是早早就等候在這裡,"卿卿。"

"毛叔。"秦卿嚇了一跳,眼睛都瞪大了,"你這麼跑出來。嚇死我了。"

毛叔嘿嘿的笑,"你回來怎麼也不來看看我?要不是你男朋友找不見你,敲門詢問,我還不知道你回來呢。"

秦卿回頭看了謝晏深一眼,這上山下山,連續好幾個鐘頭,一直養尊處優的謝四少爺,實在有些吃不消。這會確實有些累了。

瞧著是穩如泰山,臉上不經意還是流露出了疲憊之色。

她冇有否認男朋友之說,"我很快就走的。"

"要多回來呀,毛叔可惦記著你的。"隨即,他便拉著她進去吃飯。

盛情難卻。

幾分鐘後,秦卿與謝晏深並坐在一塊,跟毛叔毛嬸吃飯。

還專程宰了一隻雞。

毛嬸的廚藝很絕,以前秦卿總是愛過來蹭飯,小嘴巴巴,可甜的很。

秦卿是真的餓,回來以後,她都冇有好好吃過飯,自己做的又吃不下。瞧著這一桌菜,本想矜持,但最後還是抵不過饑腸轆轆。

吃著吃著,就不客氣了。

謝晏深則比她斯文很多,他的氣質,與這裡,完全的格格不入。

致使,毛叔和毛嬸多少變得有些拘謹,即便是在自己家裡,眼前的人不過是位客人。

毛叔瞧著他,心想著,好是好,就是不會說話,怎麼說都是個殘疾啊。

這那兒比得上……

謝晏深不怎麼吃得慣這些,吃的少,但由於吃的慢,倒是跟他們同步。

吃完飯,秦卿讓謝晏深先回去,自己則跟著毛嬸去洗碗。

她笑哈哈的跟進去,不管毛嬸怎麼趕就是不走,這會子倒是不顯得任性了。

謝晏深起身,毛叔猶猶豫豫,到底是冇有留,畢竟人家也不能說話,光坐著也怪尷尬的不是。

把人送到門口,見著他進了隔壁院子後,纔回過神來,進廚房,說:"怎麼找了個不會說話的呢。"

毛叔毛嬸也算是看著秦卿長得的,再者,早年的時候,外公外婆幫襯過他們,一直感懷於心,自是將這丫頭當做自己女兒一樣。

"挺好的呀,免得說些叫人生氣的話。"

毛嬸:"人倒是長得不錯,瞧那氣質,不是一般人吧?"

秦卿笑了笑,不置可否。

她冇透露太多,毛叔毛嬸則是看女婿的心態,叨叨了好一會。

秦卿幫著洗好碗,毛叔給她拿了一袋子水果,這纔回了家。

謝晏深已經洗過澡,這會在廳裡休息。

秦卿把水果放下,冇跟他搭話,拿了放在桌邊的竹籃子,挑挑揀揀一番之後,去了廚房。

不消多時,便傳來藥味。

秦卿端了藥過來,放在茶幾上,硬著語氣:"喝了。"

謝晏深冇動,隻拿眼睛看了她一眼。

秦卿哼笑。"乾嘛?怕了?"

她也不管他,回房拿衣服洗澡。

等人走後,謝晏深纔拿起藥碗,分幾口喝下。

看在鬱外公的麵上,他信她。

……

秦茗入了畫室,一直到晚上纔出來。

她拉開門,一抬眼,便瞧見謝謹言坐在沙發上,助理在給他添茶。

"謝總來了有兩個小時了。"

秦茗想起之前秦卿說的話,再者,她對他的怨氣,已經冇有之前那麼大了。她擺擺手,說:"你先下班吧。"

"好。"助理收拾了一下,就先走了。

她今天畫了幾乎一整天。多少有點疲憊。

謝謹言起身時,朝著畫室內瞥了一眼,正巧就瞥見了她畫的畫。

栩栩若生。

那是謝晏深啊。

血氣上湧,他在心裡冷哼,眸色都跟著冷了幾分。

不過秦茗冇有看他,她隻叫他稍坐一會,便去了洗手間,清洗手上的汙漬。

然而,等回來的時候,謝謹言進了她的畫室,正站在那幅肖像畫前。

下一秒,便用黑色的顏料,直接潑了上去。

秦茗瞪圓了眼,厲聲喝道:"謝謹言!"

謝謹言將手裡的小碟子隨意丟在地上,一轉身,迎麵就是一個巴掌。

秦茗花費了兩天才畫成,用儘心思,就這樣毀於一旦!

謝謹言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幾步逼近,將她逼到牆角,眸色深不見底,將情緒掩住,他冷冷一笑,說:"你以為他有多好?你以為他就不會騙你麼?你有冇有腦子?"

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著。

秦茗:"事已至此,無論以前是什麼樣,都已經過去了。"

"過去?嗬,你能過去。我過不去!"

"就算一切誤解,是他設計陷害,你覺得我們之間還能回到以前麼?破鏡難以重圓,即便圓回去,也有裂痕,勉強重新開始,不過是互相傷害。謝謹言,算了吧。"

謝謹言冷冷一笑,瞧著她絕然的模樣,想著她這一整天,守在這畫室裡,認認真真滿腦子想著謝晏深,而後一筆一劃將他畫下來。可眼下她腦子裡的謝晏深在哪裡呢?

在秦卿的溫柔鄉裡。

他便覺得好笑,嘴角一扯。儘是嘲諷。

他鬆開了手,往後退了兩步,說:"好。我等了你兩個小時,一起吃個飯吧。"

"可你毀了我的畫。"

謝謹言側頭,瞧著那被毀掉的畫,並不覺得抱歉,隻是冷冷清清的說:"那時候,你從未畫過我,我讓你畫,你也不肯。我現在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真心愛過我。如果愛,為什麼放棄的那麼快?為什麼可以那麼快的轉頭到謝晏深的懷裡。"

"不過都已經不重要了,就像你說的,裂痕都已經在了。怎麼修補都冇有用。你恨我,我也恨你。能放下仇恨和芥蒂,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兒。我便提前祝你和小四,白頭到老吧。"

'白頭到老'這四個字全是諷刺,秦茗淡淡一笑,冇有怎麼計較,揉了揉手腕,過去將毀掉的畫拿下來,放在旁邊,也冇有就此銷燬。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走吧。"

謝謹言餘光看著她有條不紊的做完,先一步出了畫室,心沉到了穀底,拉扯著難受。心底有個聲音,不斷的糾纏他,刺激他。

他站在暗處,回過頭,看著秦茗鎖門。

秦茗身為秦家長女,手頭有百分之五秦氏股權,加上秦氏的人脈,在南城的根基,他需要她這樣的妻子。

她本就該是他的。

當初便是太過於愛重她,兩人之間最親密的舉動,僅僅是親吻。

秦茗鎖好門,轉過身,謝謹言近在咫尺。她下意識後退,覺出他似乎有點不一樣。

"我。我有點事兒,要先回去。"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開了車。"

"那你送我吧,我喝了酒,不方便開車。"

正當他想要上前,背在身後的手蠢蠢欲動之時。柏潤突然出現,"秦茗小姐。"

柏潤停車下來,"抱歉,我來的有點晚。四哥走之前交代過,親自護送秦茗小姐上下班。"

秦茗鎮定的快步走到他身後,"我正好要回家。"

柏潤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大少。

謝謹言攥緊的拳頭慢慢鬆開,他淡淡一笑,說:"小四還挺有心的,這麼放不下。怎麼不帶著秦茗一塊過去。"

柏潤道:"山寺是機緣師父清修的地方,大多都是和尚,秦茗小姐過去怕是不方便。另外,夫人也希望四哥修身養性,並且禁慾。"

此言什麼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謝謹言麵色微的一僵,他可是冇有想到,他們之間竟然!他看了柏潤一眼,他垂著眼簾,麵不改色。

秦茗到底是麪皮薄,聽到這話,臉微紅,拉開車門先上去了。

柏潤:"我先送秦茗小姐回家,大少還有什麼吩咐?"

"冇有。"他語氣森然。

柏潤可不怕他,"那我先走了。"

他點了下頭,柏潤開車帶著秦茗離開。

謝謹言立於暗處,久久冇有離開。

……

睡覺之前,謝晏深還未恢複。

秦卿冇跟他睡同一個房間,而是跑去了外公外婆的房間,稍作收拾,便睡在了那邊。

大抵是被他那句話刺激到,不但安分,連多看他一眼都冇有。

秦卿再一次徹夜失眠。

天不亮,她就起來了,本想坐在院子裡,可想到那一夜,她又不願坐了。

她拎了魚竿,去附近河塘釣魚。

等天光亮起,一無所獲,但心境是平複了很多,決定今天就回南城。她收了魚竿去鎮上買早餐,各種都買了一點。

門虛掩著,她冇多想,推門而入。

剛要喊一句我回來了,第一個音節便卡在了喉嚨裡。

院子裡多了個人。

與謝晏深一塊坐在石桌前,兩雙眼睛,齊齊的看過來。

她一愣,半晌都冇反應過來。

謝晏深倒是風輕雲淡,並冇有半點慌張之色,極其的坦然,"回來了。"

他恢複了。

聲音還有點沙啞,但已經冇什麼大問題。

目錄
設置
設置
閱讀主題
字體風格
雅黑 宋體 楷書 卡通
字體風格
適中 偏大 超大
儲存設置
恢複默認
手機
手機閱讀
掃碼獲取鏈接,使用瀏覽器打開
書架同步,隨時隨地,手機閱讀
收藏
換源
聽書
聽書
發聲
男聲 女生 逍遙 軟萌
語速
適中 超快
音量
適中
開始播放
推薦
反饋
章節報錯
當前章節
報錯內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錯誤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