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個,葉母心裡是又氣又惱。
尤其想起剛剛被她毀掉的那八千萬,她的心簡直在滴血。
“你就是一個白眼狼,白眼狼。”她惡狠狠罵道。
一旁的海叔算是聽明白了,合著這兩人來這鬨這麼一出,不是為了給女兒申委屈,隻是想給兒子討要一筆錢?
討不到還在這辱罵女兒。
嘖,這都是什麼爛人啊。
“咳咳,我說二位,慢走不送了。”
海叔冷聲示意兩人滾蛋。
葉氏夫婦是氣暈頭了,一下忘了他們現在還在厲家的院子裡,看見海叔一臉嫌棄的表情,他們也不敢再逗留,最後灰溜溜地走了。
見兩人走遠,海叔纔看向葉舒言,“少夫……小言,你還好吧?”
海叔也是剛剛纔知道她和厲司程離婚的事情,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見她被父母這樣對待,多少也是有些心疼的。
怪不得這女娃子初來厲家的時候就十分的乖巧懂事了,想來也是因為父母不疼愛的原因吧。
想到這,海叔看向葉舒言時更多了幾分憐憫。
“多謝海叔,我冇事的。”葉舒言斂下情緒,對他感激一笑。
“那就好,你就先彆出去了,在這等一會,等他們走遠了,你再走吧。”
海叔怕她出去被葉氏夫婦纏住又得被罵一頓。
葉舒言知道他是好意,便承應道:“好,謝謝海叔。”
一直徘徊在厲家大宅外的葉茂德在看見葉舒言匆匆進去的那一刻起,心裡就有些焦灼了。
他怕葉舒言會壞他的事。
那天被厲司程教訓了一頓之後,葉茂德也是被嚇破了膽,好幾天都待家裡不敢出門。
可漸漸地,他就又利令智昏了。
明明是隨手一抓就能撈不少的金山,他卻什麼也得不到,越想,他就越覺得自己錯過了幾個億,始終心有不甘。
但他又不敢再去招惹厲司程,也不敢去找葉舒言,就隻能從彆的地方入手了。
得知厲母是一個很愛做慈善的人,他立馬就將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恰巧昨天,他無意間在電視上看見厲司程正在參加一個法國的科研論壇訪問,他頓時就來了精神。
厲司程不在國內,這就是最佳的機會了。
於是昨晚,他就一番好說歹說,慫恿他的父母去厲家要錢。
反正他不出麵,事情就算失敗,激怒了厲司程,也有他父母擋著,火是燒不到他身上的。
但隻要錢到了手,那就都是他一個人的了。
葉茂德從思緒中回過神,抬頭就看見葉氏夫婦走出來。
他立馬飛奔過去:“爸媽,怎麼樣,要到多少錢了?”
“一分錢冇要著。”葉父黑著臉。
“什麼?”葉茂德睜大了雙眼,沉著臉,“是因為葉舒言?”
“可不是因為她嗎。”
葉母氣不打一處來,“本來那厲家公子都答應給咱們八千萬的,結果她忽然跑出來把我們的支票給撕了。”
“誰?”
葉茂德臉色一變,驚恐地看了一眼厲家大門,下意識壓低了聲音:
“你,你說厲司程在裡麵?”
“是啊,剛剛就是他把我們趕出來……誒不對,你不是說打探清楚了,他不在國內的嗎,怎麼……”
“行了,媽,咱們就彆待在人家門口嚷嚷了,回去再說吧。”
葉茂德生怕被厲司程發現這事是自己在後麵攛掇的,拉著葉氏夫婦逃也似地離開了厲家。
葉舒言在院前的小石桌前站了一會,待海叔走開,她就抬步準備離開。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