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慕容釋懷咚的一聲倒在她懷裡,夜婉煙被砸得生疼,她一把推開慕容釋懷,後者咚咚一聲後腦撞到牆上。
“主子你真狠。”桶子嘖嘖嘖的搖頭。
“那也是他活該!”夜婉煙狠狠的擦著唇。
她給慕容釋懷剛剛紮的那支不僅有暫時解除麻藥的作用,還能讓人神誌不清彷彿啃了藥。
她嗬嗬一笑,原主十年來一直被人嘲笑被人欺負,張氏和夜雨是罪魁禍首,但是慕容釋懷也是幫凶!
倘若他對他的未婚妻,也就是多一點關心,哪怕隻有一點點也好!
原主愛慘了他,哪怕這麼多年來一直被夜雨冤枉,哪怕慕容釋懷的腦抽的從未相信過原主。
原主都一直小心翼翼又自卑的愛著他!
嗬,夜婉煙看向昏迷不醒的慕容釋懷:慕容釋懷,你不仁就彆怪本小姐不義!
原主的仇,她夜婉煙一個個替她報!
夜婉煙紅唇一勾:“桶子,你說這狗王爺明天醒來想起來自己那啥了我,哦不對~~~他不行,和我一陣咳咳咳,結果因為和夜雨站在門外故意給原主難堪,結果萬萬冇想到夜雨帶的香包下了藥,讓他和我這樣那樣下半場突然體力不濟暈倒過去,第二天發現自己怎麼都起不來!”
“而且那香包還是淑妃娘娘當著他的麵送給夜雨的,夜雨和他坐在馬車裡還覺得不夠香,獻寶似的給他看了自己調的香料,親自往裡加~~~”
“哦~~~結果我們親愛的懷王半路不行都是自己的白月光的好傑作,他會是什麼心情呀~~~~”
“主人你心真黑~~~嘿嘿~~~不過桶子喜歡!”
是的,夜婉煙剛剛打的那針就是為了讓慕容釋懷有這個印象,不管他醒來是氣憤還是當作冇這回事,疑惑的種子她是替他埋下了。
畢竟慕容釋懷從此不舉是因為她給他打了24小時麻藥導致的,這真相她怎麼可能讓人知道呢~~~~
所以啊~~誰叫夜雨那個綠茶婊冒領原主的救命之恩,還一直故意激化慕容釋懷和原主的矛盾呢~~現在當然是她夜婉煙替原主雙倍奉還呀!
當然了,剛剛她偷偷給慕容釋懷把過脈,發現這廝早就中了名為絕子毒的毒藥。
它能讓男人不舉,嚴重的甚至能七孔流血身亡!
嗬,不知道是誰那麼狠的心,不過她喜歡!
夜婉煙怎麼也冇想到這次她居然耗子遇上貓,本來隻是給了個幻想讓夜雨淑妃背鍋。
結果萬萬冇想到還真是她們下的毒!
夜婉煙坐在床上,無聊的撩著頭髮玩。
“桶子,我現在能進去空間嗎?”桶子作為一個係統和契約人是一體的,在26世紀契約人可以自由進入係統空間,但是這裡是古代,她不知道能不能。
“我看看哦。。。”桶子飛快的瀏覽頁麵,“主子,可以的!”
隨後夜婉煙的身體消失在床上。
“主子,給~~~超功能消毒牙膏!”
“桶子懂我!”此時的夜婉煙出現在空間裡,空間隨主人能力可以不停變化風格,而夜婉煙的空間是一棟豪華的彆墅。
說是彆墅,其實豪華堪比白宮。
26世紀一直傳聞她夜婉煙富可敵國不是說說而已。
她來到廁所站在洗手檯麵前瘋狂刷著牙,隨後衣服一脫,用桶子準備的消毒沐浴露洗髮水洗了個澡,然後躺在浴缸裡一邊泡澡一邊吃著漢堡披薩,一邊看電影。
泡好澡她走進房間,開心的拆著那些追求者們送給她的禮物。
“嗬嗬嗬嗬嗬!”她開心極了:“這些寶石真好看!”可惜了,26世紀的她已經死了,以後再都冇有寶石收了。
夜婉煙失落的躺在床上。
直到桶子提醒那邊天快亮了,她才離開空間出現在慕容釋懷的懷裡。
太陽緩緩升起,一道光照射在夜婉煙臉上,她翻了身和慕容釋懷麵對麵,這時門吱呀一聲,是宮裡的嬤嬤前來檢查。
“參見懷王爺,懷王妃。”宮嬤嬤是太後心腹,這次她奉命前來拿元帕。
看到兩人冇有要轉醒的樣子,宮嬤嬤皺了一下眉,已經快正午了。
“咳咳。。。。奴參加懷王爺,懷王妃!”
“嗯。。。。。”夜婉煙輕輕嚷嚷,似乎不滿被吵醒,她往慕容釋懷懷裡鑽了鑽,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而慕容釋懷被弄醒了,正確來說,是被夜婉菸頭發上帶有醒神效果的洗髮水香味弄醒了。
“奴參加懷王爺,懷王妃。”宮嬤嬤對著他們俯了身。
慕容釋懷看著懷裡的人兒心下一懵,回想起昨夜總覺得不真實:他附在夜婉煙身上一翻親熱,然後。。。。然後冇有記憶了??!
他連忙起身,低頭看向自己胸前的印記,剛想掀起被子看夜婉煙的。
“哎喲~懷王殿下,請剋製!”宮嬤嬤羞紅了臉。
慕容釋懷臉上一紅,氣憤道:“你來乾嘛?”
“奴奉命來拿元帕。”
“元帕?冇。。。”有字還冇說,夜婉煙一個轉身,一張帶有血色的白帕子飄落在地上。
“哎,殿下可真會開玩笑,這不是有嘛!”宮嬤嬤作為經驗老道的老人,她滿心歡喜的撿起元帕,然後裝作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哎呀!殿下您待會可要給王妃好好補補啊!”
慕容釋懷紅著臉,直到宮嬤嬤離開才反應過來,他看向少女光滑的後背上滿身印記,隻覺得心下一慌,所以?昨天晚上他們真的做了???
不。。。不可能!他是不可能背叛夜雨的!
他坐在床前默默回想,昨晚一片春色讓他心煩意亂,想起那誘人的紅唇,慕容釋懷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可偏偏不管他怎麼回想,記憶都中斷在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昨天一開始他是真的想殺了夜婉煙,後來經過種種他和她滾在一起,他昨晚是真的被她挑逗起來了,回想了三次下腹現在更是難受得不行。
可恨的是,昨晚他記得自己明明很行。
可是為什麼。。。
他心裡咯噔了一下,不可能吧!
他俯身對著夜婉煙一頓亂吻,本來在裝睡的夜婉煙感受到他的反應還在偷笑,結果冇想到這狗王爺居然會突然親自己!
她想也冇想立馬一巴掌拍了過去:“哪來的登徒子非禮我!”
“。。。。。。”慕容釋懷一黑色看向她。
夜婉煙裝作害怕的樣子不敢看他:“殿。。。殿下。。。。”
“說!昨晚發生了什麼!”
夜婉煙咬了下唇,裝作很無辜的樣子,“怎麼?殿下這是提起褲子不認人了嗎?”
她一臉委屈的看向他,良久,隨後自嘲的笑笑:“哦~不對!王爺可是褲子都冇脫!昨晚妾身被王爺挑逗得不行,結果中途殿下說暈就暈。”
她看嚮慕容釋懷,眼裡儘是嘲笑,“又要我滾,我剛打開門又喊人家回來,又說不想和人家睡一起,翻身就挑逗人家,結果人家來感覺了就裝睡!慕容釋懷!”
她眼裡含著眼淚,“我昨晚就說了,我不是自願要嫁你的!那晚一切都是意外!你想退婚我也跟著你的腳步去求太後皇上!你至於昨天這般玩弄我感情嗎!!!”
她生氣,然後淚水從臉上流下。慕容釋懷莫名心下一疼,他想伸手替她擦淚,結果夜婉煙一把把他的手推開。
“慕容釋懷!我夜婉煙也是人!我也有尊嚴!用不著你假惺惺的!”
隨後不等他反應過來,便飛快的拿起他的外套穿好跑出門外。
“夜婉煙你給我回來!!!!!”慕容釋懷連忙穿好衣服追了出去,可是哪裡還有她的身影。
“爺。”門外的冷一向他行了禮,“可是王妃又惹你生氣了?”
這個又字就很妙,從前夜婉煙一直在身後偷偷看他,夜雨不在還好,夜雨在的時候就在他耳邊哭哭啼啼,說夜婉煙明知道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她夜雨纔是慕容釋懷的未來王妃,夜婉煙怎麼老是陰魂不散,拖著不肯退婚。
曾經慕容釋懷是討厭夜婉煙的,畢竟夜雨對他有救命之恩,而且她的溫情他一直當作愛情。
但是昨晚他對著夜婉煙。。。甚至想和她。。。。如果不是最後自己暈了過去,說不定昨晚他們真的就那啥了。
他想起昨晚的夜婉煙,忍不住又嚥了一下口水。不得不承認,夜婉煙身材是真的好,而且她的身體對他似乎有魔力。
他想起夜雨,本來昨天和他洞房的人應該是夜雨,如果是夜雨他肯定不會暈過去!
他忍不住幻想了一下夜雨如果在他身下,他想象著夜雨半露香肩,然後脫下。。。。
“靠!他媽的!”突然間他忍不住爆粗。
“爺?您怎麼了?”冷一奇怪的看向他。
慕容釋懷突然感覺身子有點冷,他以為如果夜雨在他身下他肯定很興奮,但是萬萬冇想到的是,他一想到夜雨像夜婉煙那樣誘人的話,他居然覺得噁心。
“冷一,本王覺得我病了。”冷一作為從小到大的下屬,其實更像他的朋友。
“爺,那屬下去找墨神醫過來。”
慕容釋懷點點頭答應了。
他此刻是真的病了,他明明應該討厭夜婉煙,他喜歡的應該是夜雨纔對,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一想到夜婉煙躺在他身上就渾身發熱,而想到如果是夜雨,卻莫名其妙覺得身體寒冷。
對,一定是因為冇親自和夜雨旖旎的緣故!
可是夜雨還是黃花大閨女,他能侮辱她的清白嗎!他不能。
兩人雖然說互相喜歡,卻是連手都冇有牽過,如果非說有,那便是“夜雨”從水裡把他拉起來。
那時候他朦朦朧朧根本看不清“夜雨”的樣貌,隻記得她一身白衣頭髮披在肩上,身後一片柔光,他感覺他看到仙女了。
醒來之後就看到夜雨一直坐在他身邊,所以他一直認定夜雨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第二次牽手是一次宴會,那天他聽到禦花園一片爭吵。
走過去發現夜雨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而夜婉煙隻是靜靜的站在角落裡,她縮著身子瑟瑟發抖。後來夜雨告訴他是夜婉煙妒忌他和夜雨關係好,覺得夜雨搶了她未婚夫。
一時妒忌便把她推倒在地,而那時的夜婉煙發著抖小聲說著不是她,她冇有。
他信嗎?他自然不信的,因為夜雨是那麼的善良,一直給她求情,說自己不怪夜婉煙,可是夜婉煙卻隻會反覆的說不是我不是我。
一個是大人有大量不記前仇的夜雨,一個是低著頭不敢看人,一眼就看出來心虛的夜婉煙,他會信誰,自然是夜雨。
所以他牽起夜雨的手,慢慢扶她起來。他冇有錯過夜婉煙眼裡的受傷,但是他隻覺得夜婉煙裝。
他舉起雙手,回想起第一次“夜雨”救他時,放到他手裡的嫩滑,第二次在禦花園牽起夜雨的手時,少女的手很小,他完全可以包住,但是。。。。。
明明是同一雙手,卻冇有了第一次那種嫩滑的感覺,就隻是一雙普通的手,甚至還有一點粗。相反的,昨晚趁機輕輕握住夜婉煙的雙手時,他感受到了夜雨救他的那種觸感!因此昨晚他纔會淪陷,纔會想著和她。。。。。。
他的內心咯噔了一下。
不。。。。。不可能!救他的明明就是夜雨!
“爺!墨神醫帶來了。”冷一的速度一向很快。
“哎喲你這混小子,顛死老夫我了!”墨神醫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每次冷一來找他都是一把扛在他肩上,然後用輕功一蹦一跳的托著他來。
慕容釋懷回過神,和他們一起進了房間。
墨神醫看到地上被撕碎的嫁衣,嘖嘖的搖頭,一臉曖昧的看向他:“喲,看來昨晚戰力不錯啊!”
“咳咳。。。。墨神醫。。。。。本王。。。。”慕容釋懷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他伸出手示意墨神醫趕緊把脈。
墨神醫嘿嘿一笑,然後一臉不懷好意的伸手把脈,把著把著他的表情卻越來越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