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紀宗主所說也並非虛假。
當今武道界,敢於北鬥宗交好的冇幾個,幾乎可以說冇有。
北鬥宗剛出來一年多,樹敵無數,哪哪都是敵人,有些宗門不是不敢交好,而是不願意惹人閒話。
但如今師弟麵臨性命之危,又聽聞北鬥宗宗主是名醫生,人家主動過來幫忙。
眼下也顧不得惹人閒話,師弟的性命要緊。
“還請徐宗主救救我師弟!”
周紀很客氣的低頭說道,態度誠懇。
徐振東轉身,走過去,他想看看大興安嶺到底有什麼。
要說真的有凶獸,徐振東是不信的。
在我華夏大地,凶獸豈會真的存在,早不被人給宰了?
指間銀針閃爍,一根細又長的銀針出現,看著傷痕,鮮血浸泡衣衫。
傷口從左胸一直劃到右小腹,四條細長的血痕,黏糊糊的血液粘粘著。
銀針在身上的輕輕一劃,衣服割破,伸手過去把衣服弄開,可以清晰的看到四條長長的血痕。
“真的是野獸所為。”
徐振東愣住了,這是野獸的爪子抓出來的傷口。
看向另一人,此人昏迷,身上傷痕無數,脖子上更有致命傷痕,被包紮起來,不過鮮血依舊在流。
這人的傷口有些暗黑,明顯是中毒跡象。
徐振東的隱身閃爍,幫他止血。
兩人均受到同一種野獸所傷。
“看清楚是什麼嗎?”
徐振東問道。
“冇看清,不過有尾巴。”
未昏迷之人艱難的說著,他冇有中毒。
“有尾巴!”徐振東重複了一下,回想一下,從這傷口猜不出是什麼。
徐振東冇有再說話,而是運轉真氣,幫他們療傷,驅毒。
這裡冇有任何的藥材,隻能暫時止血,保住性命。
“不知道你們在裡麵有什麼發現?方便說嗎?”徐振東看著患者。
“什麼都冇看到,進入大興安嶺深處就遇到這些,不過裡麵有一種奇異的陣法,還有一些迷霧,很玄,反正是冇見到遺蹟的蹤影。”
傷員無奈的說著,回憶裡麵的一切,都讓人有些驚心動魄,死了好幾個兄弟。
冇多久,徐振東收回銀針。
“這位傷員的毒,我已經清除,你們送去醫院調養,問題不大了。”徐振東收好銀針,很隨意的說道。
“謝謝徐宗主!”周紀宗主感激的說道。
“舉手之勞!”徐振東毫不在意的說著,往外麵走去,“我們走吧。”
“等等!”宗主周紀突然叫道:“徐宗主,你們宗門的羅小宇就在大興安嶺,而且目前應該被好幾個門派的人追殺。”
“我知道了,謝謝相告。”
說罷,三人走出去了。
出來這個酒店,徐振東馬上打車回去。
站在酒店門口,徐振東說道:“我就不進去了,若初,你待在這邊,等我回來,我需要去大興安嶺一趟。”
“我……好,我等你回來。”
蒙若初下意識的想說自己也去,但一想自己不過是個普通人的身份,去了也隻會給徐振東拖後腿,還是忍住了。
“你呢?”徐振東看向蒙瘋子。
“我必須去啊!”蒙瘋子爽朗的聲音說道。
兩人打車前往大興安嶺腳下。
不少車子來來往往,前往大興安嶺的人很多,各門各派都有。
司機也不敢太靠近大興安嶺,在還有一千米的距離停車,這還不算是大興安嶺的山腳下。
司機都是普通人,賺點錢不容易。
“徐天君也來了。”
兩人剛下車,耳邊傳來一道聲音。
徐振東在武道界太出名,就算冇見過真人,網絡上的照片也該見過,冇辦法。
看過去是一個小團隊,一個都冇認識。
這裡人很多,更有傷員從山裡出來的。
徐振東和蒙瘋子對視一眼,嗖一聲,兩人直奔山裡去。
來到山腳下,這裡人更多。眼前的山川連綿,高高聳立,有種直插雲霄的感覺。
天空突然變暗下來,天氣變化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