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和傅雲熙聞言都一驚,柴晉是問:多注射了什麼藥?
難道木小花瞞著柴晉在第三個療程時又加入了彆的藥?難怪病患會出現不良反應的,這真得是胡來了。
木小花被柴晉一逼問,立即目光閃躲避開他視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柴晉毫不留情地拆穿:“你知道!在座的隻有你知道。快說,你到底多注射了什麼藥?是新藥還是舊藥?”
“我……我……真的……”木小花還想要否認,可被柴晉這樣盯著逼問,實在說不出謊來,隻得支支吾吾的想矇混過關。
柴晉板著臉,再無往常的嬉笑怒罵,“剛纔急救過程中,病人的身體從柔軟變成僵硬,再從僵硬變回柔軟,中間伴隨劇痛。如今人去了半條命,但至少身體是軟化下來了,漸凍症的基因似乎被壓製住了。”
所有人都怔住,這是怎麼回事?藥起效了?
傅雲熙最先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第三個療程也成功了?”
卻見柴晉搖頭,“不能算成功,剛纔那位患者的症狀你們也看到了,渾身抽搐就差口吐白沫了,能叫成功?”
“可你剛剛不是說他的漸凍症基因被壓製住了?”黎秋也急切地提出來。
但柴晉卻道:“我隻說目前來看暫時被壓製住了,至於後麵還會不會有後遺症是未知;再回頭來說,如果服下第三個療程都要經過剛纔那一遭的話,那麼第二位患者我不敢試用。”
木小花聞言揚聲喊了出來:“為什麼?已經證明瞭我的藥是有效的啊。”
柴晉一句話懟了回去:“你能確保每個人都有那個體質能經受得住痛苦?包括你兒子?”
木小花頓時冇了聲。
黎秋的心中立刻出現否定的聲音,傅雲熙病發這麼久體質一直都很弱,他很可能會熬不過那凶猛的勁道,絕不能冒險。
可念頭剛轉過就聽見身旁傳來:“或許可以試試。”
“不行!”“不行!”
兩道阻止異口同聲,出自黎秋與柴晉。
傅雲熙摸了摸鼻子訕訕地道:“我覺得我挺能忍痛的啊。”
“你彆想!”柴晉否決他,“你跟他們的情況都不同,他們幾個都屬於初期患者,隻是有不同程度的症狀出現而已。你則是被麻醉劑催化引發出來,當初你可是幾乎把命都搭進去了,與他們相比較,你的神經對痛覺更敏感,就是說在他們身上可能是五分痛,到你身上就會double,甚至會直接導致你死亡。”
黎秋渾身一震,一把扣住傅雲熙的手掌厲聲而喝:“你不許試!”
傅雲熙瞳孔縮了縮,無奈地道:“但我終歸是要邁出那一步的,否則現在的一切都冇有意義。”
“那也不是現在,至少等到有絕對安全冇有隱患的藥出來。”黎秋頓了頓,加重語氣一字一句,“我願意等。”
傅雲熙瞬間動容,眼神裡露出溫色的同時將她拽進懷中,另一隻手掌把她的頭牢牢按在胸口。被她滿心關切的那一瞬,感覺整個心房都被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