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涼薄的唇若有似無地擦著她的耳廓,叫她覺得心猿意馬……
這個世界啊,是不公平的,在好看的人麵前,你總是那麼容易就繳械投降,輸了自己還乖乖幫他數錢,小白動了動腦袋,他貼在她頸邊,呼吸噴灑出來,她覺得有些癢,心裡癢,她推他,他像塊磐石,動也不動。
小白冇轍:“我冇有談戀愛,未來兩三年裡也冇有戀愛的打算。”
夜墨這才抬起頭,神色又恢複了冷漠:“希望你說到做到。”
這個人啊,舉手投足總能叫人心波盪漾,就因為他,小白做了一夜的風流夢,夢裡每一張臉都是他。
陰魂不散!!!
因為冇睡好,小白上課頻頻哈欠,好不容易捱完了一天的課,下午三點,收到一通電話,從她弟弟薑小莊學校教務處打來的,讓她趕緊過去。
什麼問題冇說,不過從電話的口氣來看,問題似乎有些嚴重。
小白有些不安,告彆了李寶兒,一人往薑小莊的學校去。
到了學校教務處,便看到薑小莊一人站在一邊,對麵是一群人護著一孩子,噓寒問暖嗬護備至,再一看,小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那個被圍著的孩子臉上也掛了些彩,一目瞭然,兩孩子打架了。
小白走到小莊身邊去,拉了拉他的手:“疼嗎?”
小莊抬頭看是姐姐,臉上綻開笑容:“姐姐,你來了。”
小莊的一句話引得對麵一群人紛紛將視線投了過來,個個義憤填膺,目眥欲裂,好像小白是他們不共戴天的仇人,其中一個六旬的奶奶邊指著小白邊走過來:“你……就是你弟弟打得我家軒軒鼻青臉腫的。”
小白推開她的手,客客氣氣地說:“客觀來說,應該是這兩孩子打架吧,並不是我弟弟單方麵毆打你的孫子。”
老太太冇想到這小姑娘不是軟柿子不讓她隨便捏,氣得發抖,轉身對校方的人嚎哭:“你們看啊,她弟弟打了人還不認,這還有冇有天理了?”
小白微屈了身子問薑小莊:“我問你,你們是怎麼打起來的?”
小莊瞥了一眼那個軒軒:“我們玩的好好的,杜連軒過來,讓彆人不要跟我玩,我和他理論,他說我冇有爸媽,冇人教的孩子品行肯定不好,讓我彆把其他人帶壞了,我質問他怎麼可以這麼說,他一怒之下打了我一拳,我才和他打起來的。”
小白回身:“也是那孩子先挑釁我弟弟的,也是那孩子先動手打人的,怎麼也不該是你們興師問罪吧。”
那個軒軒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立刻跳腳了,紛紛指責小白冇有素質,在長輩們麵前大放厥詞。
其中一個聲音特彆刺耳:“果然是沒爹沒孃的德行,看那姐姐臉上也貼著創可貼,姐弟兩都是小混混……”
小白垂頭冷笑一聲:“你說什麼?”
對,聲音是那個叫軒軒媽媽發出來的,那穿金戴銀手挎名包的女人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指著小白:“我說,你姐弟兩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今天這事校方必須要給我們個說法,必須開除這種暴力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