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格爾芬打着索額圖名義,跟馬場總管傳話。
索額圖領侍衛臣,馬場總管自然沒應理。
“然後呢?”
阿哥着太子:“對,麼責罰麼?”
太子:“……”
見着阿哥本正經樣子,太子長籲氣,:“馬已經殺麼?”
阿哥邦邦說:“就沒責罰?”
“阿克墩當時才歲……”
太子苦笑:“壓根就曉得輕……”
至于格爾芬,都半,還麼後賬?
阿哥卻比較執著,:“阿哥馬就被占,跟阿哥就受氣?”
太子皺眉:“說麼罰?”
“太子兒子,又兒子!”
阿哥:“兒子,直接打!”
太子:“……”
着阿哥,臉也帶痛。
阿克墩對方,現追究此事,阿哥跟阿哥這個同胞哥哥沒錯處?
真關弟弟,也會過才起過問此事。
“倒好狠,這逼孤打殺自己兒子?”
太子笑。
阿哥:“您每次都責罰,隻讓旁虧嗎?兒子親,兄弟就親嗎?”
太子皺眉:“孤麼時候說過兄弟親,隻阿克墩還……”
“阿克墩欺負阿哥,阿克墩還;阿克墩輕阿哥,阿克墩還,麼時候呢……”
阿哥着太子,認真問。
太子着阿哥,:“給阿哥抱平來?”
阿哥:“嗎?也弟弟!”
太子氣得臉漲紅,:“輪到說話,汗阿瑪還沒說麼……”
阿哥起:“說話,以後躲著毓慶宮既!”
說罷,“蹬蹬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