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傷處理好,避免潰爛,或者些增之類,疤痕就會淺許。
時間耽擱得,舒舒便也沒賣官司。
直接說需材料。
就燒酒。
“燒酒再蒸過幾次,到頭酒濃度,就能殺毒……”
舒舒:“所以用燒酒,越烈越好,以蒸幾次……”
膳帶酒來。
昨賜宴,就燒酒。
蒙古苦寒,燒酒已經逐漸替代黃酒,成為最歡杯物。
圍場衙門這裡就廚。
等到阿哥護衛拿着阿哥腰牌,馬取燒酒回來,舒舒也用廚裡現鍋竈簡單蒸餾裝置。
拿兩種酒,都烈酒。
舒舒簡單嘗嘗,實判斷個度數更些,就取兩個碟子,各倒些酒點燃。
等到酒精燒幹淨,個裡面些,個些。
舒舒就選個蒸酒。
時間過得飛。
忙忙活活,蒸次。
再次點燃,剩差分之,就差接度消毒酒精濃度。
總共蒸來碗酒精。
舒舒讓太醫用酒精給針線、鑷子消毒,也用這個擦,再拿蒸過紗布給阿哥消毒。
“嗯……”
阿哥嘴裡咬着帕子,脖子青筋直冒,淚都疼來。
太醫臉也都汗,動作卻越發穩。
别說這“酒精”,就算酒精,這樣蒸來幹淨清創,也比溫開調鹽更幹淨。
太醫已聽過福晉傳聞,曉得個博學廣記才女,才會阿哥暑症後更适處理。
已經信、分,剩就認證。
“嗚嗚……”
阿哥淚顆顆往冒,響到太醫消毒。
福晉忙用帕子捂阿哥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