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床底的情書被我哥發現了。我滿臉是淚,卻隻能眼睜睜看着我哥,将那些寫給他的情書一封接着一封燒成灰燼。昏暗裡,他就着火光點了一支煙。笑着問我“竟然喜歡上自己的哥哥,沈歲禾,你不覺得自己很惡心嗎?”為了讓我戒掉這種畸形依戀,他把患有皮膚饑渴症的我鎖進器材室裡一天一夜。被救出來時,我站也站不穩了,卻依然本能地抗拒我哥的碰觸。從那天起,我決定不喜歡我哥了。日複一日,我聽話地和他保持距離,念書,治病,學着照顧好自己。我哥隻當我還在賭氣。可後來,我顫著腿從他兄弟的車上下來時。他卻看着我滿身的吻痕,紅了眼眶。“沈歲禾,你再說一遍,你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