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面，幺正事也兩步事，沒正事就更罪加等。

裴挽電話頭說句：“穿藕件連裙，好。”

姜顔林：“……”

直接把電話挂。

幾秒後，語音又彈來，姜顔林翻個，還拿起機接語音，“屁放。”

裴挽笑着問：“覺得穿件好？”

姜顔林吸氣，平靜反問：“除牛仔褲還麼？”

裴挽直接開始“報菜名”：“裝褲，灘褲，運動褲，褲。”

姜顔林微微笑，“就穿最後個吧。”

聽起來比面幾個好。

“說話好骨啊。”裴挽笑聲，“還沒呢，急。”

姜顔林又給挂。

機裡“滴咚”聲，姜顔林愣，屏幕。

裴挽直接打開攝像頭，視角對着自己體，牛仔褲松松垮垮穿着，褲腰敞着，像剛穿還沒系扣子。

件襯衫，顆扣子都沒扣，就這樣随敞開着。

“這套麼樣。”

姜顔林着這兩件剛還給，笑聲，“挺好，穿吧。”

裴挽聲音從視頻通話裡傳來：“聽起來麼滿啊，再換。”

就這樣拿着機，當着攝像頭面脫掉牛仔褲，純褲，又随拿起條裝褲給自己穿。

“這件麼樣。”

姜顔林已經把機扔，櫃面挑着。

“喂，說話。”

視頻裡喋喋休，随應付句：“挺好，穿吧。”

實際連頭都沒回過。

李裡帶過來——還報廢件，姜顔林選來選，最後還拿件藕連裙，很輕紗裙，配個針織套就很輕便舒。

機頭已經穿選條褲子，問：“換嗎，穿件？”

姜顔林脫，穿裙子，瞥機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