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樂詩又親吻額頭傷。
這次,主動配。
幾乎就到渠成,兩個開始接吻,仿佛着曲逢華爾茲,直接滾到,除盡切遮擋物。
完全被剝離來,等伸幫脫時,卻說:“自己來。”
“為麼?害羞嗎?”
“……也些疤。”
李樂詩聽這語氣,概能猜到些傷麼來——純自己作。
估計害怕被訓,連燈都沒開。
男緊實且帶熱胸膛伏時,對兩體型差又切認。
溫亭這種事似乎很耐,着寸縷肌膚相貼,也隻将腦袋擱置,無比懷般吸氣。
“幹麼?”揉揉散開發。
“聽。”
李樂詩點摸透性癖,這麼好聽。
“世界最美妙聲音,就愛。”用指指,輕聲說。
受損之後,溫亭世界就好像缺失半聲音,成半個聾子狀态。
好容易回,就好報複性“消費”,将缺失且渴望部分全部聆聽完。
所以,很久很久。
麼都沒,隻聽着。
突然,動作調,貼到腹。
李樂詩紅臉,笑着打趣:“裡又沒寶寶,聽麼呢?”
“……”沒說話。
于某種直覺,又問遍,溫亭還沒回應。
“溫亭?”将體縮,捧起臉,“朵麼?”